就这副样子,完全能想象到这人清醒时到底有多么神经质的淡漠,而且在做那些事的时候,更不像人了。
其实文砚修也很累,但就是睡不着,有种进健身房,把所有能做的运动都做了一遍,肌肉酸痛,全身动弹不得。
他胡思乱想着,今晚好像不止两次,三次了,但每一次沈让的速度都很慢,力度并不单调,就是很慢,一次非常非常的慢。
慢到他无法理解。
毕竟痛苦的是他。
文砚修要重新评审一番,看来极限不是两次,是三次。
三次应该是极限了吧……
再多的话,他会怀疑沈让不是人。
第二天是周一,文砚修没有赖床,被尿憋醒的,起来了就没有回去睡觉的道理。
沈让不知道托谁买的鲜牛奶,这几天早上只要有时间都会煮给他喝,文砚修喝得越开心,沈让的眉头皱得越紧。
文砚修心想他还是不习惯,非常体贴的说:“下次还是别买了。”
沈让喝着咖啡,神情透着一股沉静不爽:“就这样。”
说一不二的语气,文砚修继续把剩下的喝完,喝得太急,上唇留下浅浅的奶沫,沈让瞥了眼过去,下一秒,文砚修就舔干净了。
到了校门口,文砚修现在已经很习惯在下车前给沈让亲一下,但这次沈让冷淡的补充条件:“要舔。”
像个小孩子那样要糖吃。
文砚修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舔完后问他:“可以吗?”
沈让扣着他的后脑勺:“晚上来接你。”
文砚修嗯了一声,他下午才有课,到课室才发现今天林素没来,说是生病请假了。
文砚修想到上次的情况,下了课去问吴老师。
“好像是发烧了,现在的孩子要风度不要温度,我看林素这段时间都穿的薄。”吴老师也很迷惑,因为林素的家庭不算特贫困的那种,不至于买不起一件衣服。
文砚修却没说话,可能不是买不起,而是不愿意买。
不知是小孩还是大人的原因。
到了下午,文砚修收到了工作室老板的信息,也就是做小众设计戒指的地方。
老板说,他要退休了,打算关闭工作室,一直记得文砚修说要给岩岩的狗牌刻字,要是有空,今晚可以来做最后一次留念。
文砚修看到这个信息愣了好久,他动了动手指,很是僵硬的在上面打字:“好,我晚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