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
这话刚说出口,盛景承赶紧捂住嘴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小叔,这不能怨我,我也想去看看她在干嘛,但我没有正当理由啊!”
“而且贸然过去,她不就发现我了吗?这样很容易打草惊蛇的。”
“但我知道她今天晚上去跟一个男人吃饭了,而且吃了很长时间。”
男人?
这俩字传入盛连玦耳中,让他本就不善的脸色再次绷紧。
“是许述?”
“没错。”盛景承重重点头,“我看那男人对她挺关心的,去了一家高档的餐厅。”
“不过我去的时候已经客满了,所以没能进去。”
“知道了。”盛连玦声音淡淡的,明显能听出他情绪很不好。
可盛景承这会儿就像失去了感知力似的,又啪啪的说了好半天。
盛连玦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问清楚后挂断电话,心情异常沉重。
他还是想知道江挽身上的钱弄哪去了,否则她为何在有钱的情况下还会住在这么困难的地方。
这样想着,盛连玦又给江挽打了个电话。
毫不意外,仍然没人接听。
其实江挽已经听见了,但她还是假装没听见,如常的做着该做的事情。
“该死!”
盛连玦将手机重重的砸在桌上,脸上涌出一层暴怒!
见手机不再响了,江挽这才松了口气,淡定的划过来自盛连玦的未接来电后,关上手机睡觉了。
今天许述跟她说的话,算是给自己来了一剂强心剂,所以她也算安心了很多,刚好可以睡个好觉。
但在三个小时之后,江挽却被冻醒了。
她感觉自己身上湿漉漉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再往下滴落。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一滴冰凉的水珠刚好砸在她眼睛上。
这水不干净,刺的江挽眼睛生疼。
她赶紧打开床灯坐起身来,朝脸上一摸,果然是黑乎乎的脏水。
再看头顶,天花板上被浸湿了一大块,水珠正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江挽有点蒙了。
这家宾馆是八十一晚的,应该不至于吧。
她的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肯定不能睡了。
江挽撑着身子下楼,她得找前台要个说法去。
等江挽过去的时候,前台正躺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