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在路边打车。
盛连玦见状,一把扯住她的手,冷声道:“你又在发什么脾气?轮椅都不坐,不要命了?”
“盛连玦,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她原本还想好好答谢许言的,偏偏就是因为盛连玦,搞得不欢而散。
如今在她的眼里,盛连玦就是罪不可恕的存在。
“只要你一天是我盛连玦的太太,我就有权管你!”
盛连玦捏着她的下颚,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让你去探病,不是让你当许述的女朋友!”
“呵!你自己思想肮脏就算了,别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
“是吗?到底谁思想肮脏?”
盛连玦捏着下颚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质问道:“你说的自己这么高尚,为什么刚刚许述搂着你没拒绝?”
想到两人搂着肩膀的场景,盛连玦的心就不爽,要不是那里是医院,他肯定会给许述一拳。
看到盛连玦如此生气,江挽没生气反而一笑,“盛连玦,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醋。”
不过江挽心里清楚的很,这个男人无非就是占有欲强,根本就不会喜欢自己,他这样做只是不想让她好过而已。
盛连玦一愣,随后讽刺一笑,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江挽,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知道自己最近有点在乎江挽了,不然也不会头脑发热,放下工作不管,陪她来到了西双版纳。
不然她怎么会觉得自己在吃醋?
“不是吃醋的话,我和许述怎样,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
盛连玦生气的甩开手,头也不回的直接开车就走。
当然晚上,盛连玦就独自一人回去了,这次荒唐的旅行不欢而散,不过江挽却打从心里高兴,这次旅行最大的收获,就是和许言成为了好朋友。
接下来的日子,江挽在西双版纳逗留了几天,每天都会去医院看望许言。
得知江挽和盛连玦是商业联姻,并没觉得她欺骗了自己,反而对她多了几分同情。
不过眼下就要到考核的日子,江挽才不得不跟许言道别,然后和许述回去了。
两人刚下飞机,江挽便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宗望川身受重伤进了急救室,她连行李都没放下,就连忙打车过去了。
来到医院急诊室,宗忘川头裹着纱布,正跪在地上,林悠正阻止他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