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丰沉默了片刻,反问道:“如果你真的计较把郭少阳弄的很惨,其他朋友又怎么看你呢?”
我当时就急了,也是酒喝的有点上头了,大声喊道:“其他朋友怎么看我?我操!老子前些年就是太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了,我特么的受着自己都不理解的委屈,在所有人面前装好人,让所有人都满意,结果呢?谁他妈的做出点让我满意的事了?谁在乎我的感受了?老子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谁他妈的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在背后愿意骂我的就尽情的去骂吧!自己活的洒脱比啥都重要。”
禾丰还没反应呢,隔壁桌吃烧烤的几个年轻小伙子全都跟着鼓掌了,鼓掌不说,还跟着叫好。
我和禾丰一起转过头,那桌的几个小伙子端着酒杯过来了,对我说道:“大哥,你说的太特么的有道理了,敬您一杯。”
擦!路边吃个烧烤还整这么一出!
我跟禾丰年龄都比这些小伙子大,人家叫我们哥,我们俩也没客气,尤其是我喝的有点上头,招呼几个小伙子说道:“过来拼桌一起吃,为缘分干杯……”
经常混迹酒桌的人都知道,能说出这样的话,那绝逼是喝酒喝的上头了,事实上也的确是喝多了,那天晚上买单的时候花了400来块钱。不过说真的,跟这几个年轻人一起喝顿酒,各种胡吹,感觉还真特么的爽!
禾丰也喝多了,我带着他回到桃子租来的房子内,时隔多年我们俩再一次睡在了一张床上,重温在大学寝室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禾丰跟我说我被那几个小伙子套路了,他们可能是来蹭吃蹭喝的。
我心想,一共才花了不到400块钱,请几个陌生小伙子撸个串吹个牛,就当几百块钱买了几个小时的开心,比嫖娼省钱多了!这钱花的值!
禾丰要去上班,早饭都没吃就走了,我自己躺在床上回忆昨天发生的那些事,除了烧烤摊边的快乐之外,一整天都是烦心事。
是不是我们的年纪越大,那种最简单的快乐就越是来的不容易?
曾几何时那些能陪你坐在烧烤摊喝最廉价的啤酒撸便宜串的人,还有几个呢?
这个清晨,我在宿醉后的头晕与割不断的回忆中沉浸了几个小时,一直到中午派出所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我才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驱车来到派出所,民警告诉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郭老二的手指被砍断是在赌博的时候,并非给我装修房子,所以这四根断掉的手指,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