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宽大的铁闸门开启。
虞郎白平静的将车开进去。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才能想起来,我是虞郎白,你是我的太太,是虞太太。”
“私心来讲,我想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看得见的地方,但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因为帮不上我,你做了无数天的噩梦,噩梦也好,帮不上我的想法也好,源于你的自卑。我做教授的初衷是想陪着你,让你在我眼皮下不被人欺负,后来看到你在台上发光发亮,除了让你不被欺负外,又多了个想法,我想亲手将你送上山巅,让人提起墨柒,便会说一句,虞郎白和墨柒是天生一对,只有墨柒配得上虞郎白,也只有虞郎白配得上墨柒。”
虞郎白将车停下,看了眼车外面围上来的唐老和大堆佣人。
回头看向墨柒:“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才能记起来,我到底有多爱你。”
虞郎白任凭外头开始叩窗户,全当听不见,看着墨柒,轻微的叹口气:“墨柒,你总说我欺负你,可你没觉得是你总在欺负我吗?”
虞郎白握住墨柒不知何时横握成拳的手,牢牢的握在掌心:“想起来,墨柒,想起来我是虞郎白,你是我昭告整个深海的虞太太,墨柒。你想起来。”
窗外叩窗户声依旧。
虞郎白单手扯了扯衣领,松开墨柒的手要下车。
之前握在手里始终没什么反应的手轻微的动了动,在他要松开前,触了触他的掌心。
虞郎白挑眉。
看着墨柒推开他的手下车,蓦地轻笑一声,眉眼弯弯。
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