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庄西餐厅。
欧式风格建筑,用餐区由延伸到屋顶的酒柜隔开,私密性绝佳。
酒庄的主事人正在同贺誉寒暄。
江蔚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安静地等着。
不多时,贺誉走了过来,目光温温淡淡,“怎么不找地方坐?”
江蔚心说没敢。
一来不清楚贺誉带她来这里的目的。
再者,不确定他是否还在介意自己和沈军生的父女关系。
见江蔚目光闪烁的不吭声,贺誉朝着酒柜后面的餐桌昂了昂下巴。
两人入座,服务人员适时送来了一个冰袋,“小姐,您的冰袋。”
江蔚诧异地接到手里,对面正在用手机发消息的贺誉低声道:“冰敷一下,会舒服些。”
这突如其来的关照,让江蔚已经压下去的委屈,再次涌了上来。
江蔚喉咙发堵,哑声道谢。
她把冰袋敷在脸上,缓解了火烧般的刺痛感。
贺誉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仿佛漫不经心,却无形中让江蔚得以维护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服务员端来了两份牛排,还有一瓶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红酒。
贺誉拿起热毛巾擦了擦手,并示意江蔚开动。
气氛挺和谐的。
江蔚喝了几口红酒,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贺总,您和沈军生有生意上的合作吗?”
可能被沉甸甸的情绪压抑太久,她直呼沈军生大名,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贺誉挑起眉梢,“你是想替他打探消息?”
“那是沈知嫣会干的事。”江蔚用分酒器给自己的空杯再次注满,“我和沈家没有往来不是骗你的,你千万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
酒精能麻痹神经。
江蔚紧绷的状态逐渐松弛,说起话来也少了些拘束。
贺誉目光淡淡地看着,没有阻止她一杯接一杯的酗酒行为。
不知喝了多少,江蔚渐渐不胜酒力。
双腮泛起酡红色,有种人比花娇的艳。
贺誉喉结微起伏,挪开视线的同时,问了个莫名的问题,“大学是在榕城念的?”
“对,在榕城大学。”江蔚有点飘飘然的微醺感,还没醉,所以时刻惦记着正事,“回头我给您发一份简历吧。”
“嗯。”
见贺誉没拒绝,她又忍不住开始自荐,“其实我大学时期成绩很好,如果大三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