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也错愕了一下,想了想说:“我爸以前有个老朋友就会,说是一夜就能给你雕好,老头现在已经过世了,不过他儿子也会这手艺。
只是这手艺养活不了一家人就改行了,现在应该是在路口那的夜宵档口卖鱼粥。”
“他哪有什么规矩吗??”张文斌仔细地问了一句。
汉子想了想,说:“他爹那边留下的规矩也古怪,白天找上门的话不用几个钱就给人丢了,要是晚上找上门的话就得收高价,而且要拜了祖宗才可以请出工具给对方雕。”
“那烦请你带路吧。”
“行,那这些东西我回来再吃。”
有了这一笔巨款他又可以潇洒很久,自然是乐呵地在前边带路。
杨强不禁问道:“主人,他有问必答却什么都不问,真奇怪。”
“这是阴间的规矩,反是凡人通阴最忌讳的就是多嘴。”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人毛骨悚然,杨强不敢再问老实地跟在后边。
路口一个鱼粥摊子生意冷清,秃子老板在那有点闲,汉子过去耳语了一番他有点经验,汉子朝张文斌指了一下又说了几句。
他在短暂的犹豫过后就点了头,摘下围裙把摊位交给裙子就走了过来。
“跟我来!”
一路上也没多话,来到一个二层小楼,一楼还是卖鱼粥的看样子白天就在这卖。
后院是老屋,这一位混的不错起码自食其力,他在堂屋开了灯什么都没说,张文斌一使眼色杨强就赶紧上前祭拜。
点香点好了,他才从八仙桌底下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箱,问了一句:“客人雕什么。”
“正镇地阴差法身。”
说着,张文斌就把写有那阴差名讳,和其他信息的字条递了过去,秃子接过手点了一下头什么都没说,走进旁边的小屋就把门给关上了。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抱着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出来,张文斌接过就走也没废话,杨强如法炮制的在桌下留下了四万块钱。
“天还没亮,加个班帮你把这事处理了。”
回到建筑工地,张文斌四处一看问道:“负责人办公室在哪?”
“那一间!”
打开了房门,张文斌才打开了红布,里边是一个方正的神龛,应该是个提前雕好的老物件,雕工不说多精美吧起码特别的古朴。
神龛的里边,是一个还散发着颜料味道的神像,做工微微得有点粗糙,但却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