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的卧室内,一个穿着打扮还挺贵气的老头被五花大绑着丢在地上,明显挨过一顿毒打鼻青脸肿满面都是血,有几颗牙齿还掉在了地上。
一身西装的阿耀坐在沙发上歇着,一看张文斌来了立刻弹簧一样站了起来,恭谨的说:“前辈,这家伙嘴挺硬的。”
张文斌大大咧咧的一坐,抽着烟拿一起瓶白酒插上吸管就喝了起来。
这场戏的主角自然是霍彤,从进来开始她的面色逐渐的阴沉,走到这里已经是满面的阴霾甚至可以说因为仇恨有点扭曲。
她用工作之便开始查那栋别墅最早的主人,包括建造商,包工头和施工人员的名单。
暗地里通过缜密的分析,加上犯罪心理学的研究,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异常之处,在女儿死后的第二天有两个工人请了假,说是家里有急事连工资都没要就离开了。
这俩人离开了海滨市以后几乎没了音讯,时隔了一年包工头因为忙不过来联系他们,叫他们过来结算工钱继续干活,可这两人一听要来海滨市连工钱都不要就拒绝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霍彤从这点入手,通过包工头那里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其中一个,阿耀带着人秘密的把这已经在西北乡下享受天伦的家伙给绑了回来。
“刘厚才…”
霍彤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花甲之年的小老头,冷笑说:“嘴还那么硬,以为自己做过的事没人知道嘛。”
刘厚才在地上粗喘着,气若游丝的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失踪的小女孩,我不知道。”
他脸上血肉模糊从表情变化看不出端倪,这是一个心志比较强硬的家伙,如果是没证据的话通过正常的审讯恐怕很快翘开他的嘴。
霍彤是警察不假,但现在的她根本没打算用常规的手段,微微的抬起头突然嫣然一笑,说:“不知道没关系,就算你失忆了我也能帮你想起来。”
对于活人来说没修为的情况下要看见这些邪祟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开天眼,不过嘛对于一些邪祟来说只要修为足够或是学到得到的法门,光天化日也可以显身在活人的眼前。
老色鬼不是战斗形的,不过她除了媚术以外精通不少的阴间术法,显身这种对她来说是小儿科,只要柳依依稍微有些修为她再随便的一教导就能轻松做到。
霍彤的话音刚落,在她的身边一团红色的气雾就慢慢的拔地而起,这阵气雾仿佛有生命一样慢慢的凝聚起来。
张文斌看着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