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难不成你真当是在嫖我,把我当外人了。”
“哎,还不是姗姗和洋洋实习的事!”
刘新月被吻得眼里渐有柔光,或许是想起了在这个男人跨下被征服的感觉,柔弱的一面也压抑不住,找到依靠的那种喜悦在心里蔓延开来……
即便她本就坚强,但还是觉得这种有人可以保护的安全感很舒服。
她趴起身来给张文斌拿来了冰冻的矿泉水,喂到张文斌的嘴里,才说:“原本我找了个关系,想把她们弄到相对轻松点的科室实习,起码在一医院我也能照顾一点。
但今年的实习名额突然少了一半,我找的那个关系把钱都退给我了,说是原本定好去门诊的名额被另一个主任给拿走了。”
“是不是故意在刁难你啊!”
张文斌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不是,那肥婆我都不认识。”
刘新月摇起了头,叹道:“这几天我都在想办法,除非是医院上层肯批准增加名额,不然的话她们得去那些乡卫生所了。
那种地方医疗下乡我去过环境很恶劣,很多人都不讲道理乡下的流氓地痞还多,她们两个女孩子我怎么放心啊。”
“这事我负责问一下,你放心吧!”
张文斌淫笑道:“你都叫我老公了。
那姗姗得叫我爸爸了,得让她体会一下父爱的滋味咯。”
说来姗姗肯定也乐意,有个古怪的现象就是她们叫叔叔觉得是好玩,跟着张轻雪她一起叫,其实还是远房的关系几乎等于是开玩笑一样。
可她们四个看着小果果一口一个爸爸亲密的叫着,又特别的羡慕。
尽管张文斌的外貌很年轻,可在她们看来这才是刺激又羞耻的亲密称谓。
“哼,你就是坏蛋!”
刘新月撒娇般的咬了张文斌一下,脸带羞耻的红润,这会她唯一的选择就是逃避。
要是女儿真去色诱这家伙的话,真发生了关系难不成还能怪他们,在传统的世俗观念看来错的是她这个当妈妈的。
叹息了一下,刘新月眼含柔媚的说:“不管怎么样都先谢谢你了,我想你和姗姗关系那么好肯定会帮忙的,到时候需要多少钱你再和我说。”
“钱不钱的,就当抚养费不好嘛,我都是她爸爸了。”
张文斌又抱住了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饱满得怎么揉弄都舒服的木瓜奶,嬉笑说:“月姐,就这事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