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自然会联想森美和我关系非同一般,就挪屁股坐到了罗瑞那对旁边,拉着卿卿我我中的芸聊天。
罗瑞这才注意到我和森美的气氛不对劲,就端起酒杯过来敬森美:“森美,厂里厂花啊,来,敬一杯。”
森美对罗瑞笑笑:“什么厂花,乱说。”
森美说话时还向我这里瞟了一眼,在试探我到底想如何对待她。我没好气说道:“那边还有两个厂花呢,多的是厂花。”
说完我移动到了晴和芸旁边,和芸和晴聊天喝酒。罗瑞当然不知我和森美发生了什么矛盾,有点醉的他和森美聊了起来。
没几分钟,我又输了两瓶,这下可死得彻底了。刚才连喝八瓶,我就知道我要死球定了,不过还能挣扎,现在这两瓶灌下去,彻底的不用挣扎了,软绵绵就趴在了晴的大腿上。
晴也好不了多少,靠在芸的肩头,说着一些我听不见的话。
芸扶起了晴,对我们说她们先回去了,明早还要一早到办公室做大扫除,明天厂里要对办公室进行卫生大检查。
我倒想送晴回去,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双腿根本就不听使唤。
罗瑞摇摇晃晃站起来,说要扶着我回去,我说我自己能走,让他把晴和芸送回去。于是,包厢只剩下了我和森美。
森美坐过来我旁边,低头看我,从我躺在沙发上这个角度看上去,她的秀发带卷泻下,在天花板彩灯下迷离扑朔,像是梦里出现的仙女。
“我知道说对不起没有用,你是个好人,我的自私和扭曲的复仇心理,伤害了你。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么?”
我醉了,整个天花板和森美都在转着,她说的什么话都听进耳朵里面全是断断续续的。
“扶我。起来。”我命令道。“我有话对你说!”
她扶了我站起来。
我晃晃悠悠站在了她的面前,指着她说:“你!找你男人去!我!回去睡觉!再见,对,不要再见,再也别见!”
说完我摇摇晃晃着走回宿舍,一路上,我自己都知道走的不寻常路,时而S型前进,时而Z型前进,我想如果我能一型前进的话,恐怕只有爬着往前才能做得到了。
我知道她跟在我身后,我不理她,其实说真的,也没有力气去理她了。
上楼,上楼对于我这个烂醉如泥的人是非常艰难的,扶着扶手爬了两层后,她从我身后扶住了我。我没有说什么,想说什么却没力气说了。
到了宿舍门口,掏出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