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你安排我一个正常普通工人干的比如生产线的检查。”
她打断了我的话:“什么叫降你职?不做得逼真点,谁相信?就这么定了,你还是要干那份苦差事,等过了一段时间后,我给你安排另外的工作。”
我嘿嘿笑了笑,把心里打的小算盘和路兰说:“路总监,你看我在车间里都灰头土脸那么久了,是不是能把我安排上一些比较干净体面的工作啊?”
“你想去办公室?”
“路总监好厉害,看透人似的。”
“车间确实是比较脏,如果你在车间,我可以安排你一个主管那样高职位的工作。”
我大喜,又问:“如果去了办公室呢?”
如果去了办公室,让我干打杂的,那远不如在车间干主管痛快啊。
“办公室,我争取吧,争取让你进去后起码做个部门小领导。”
“谢谢路总监!”我喜滋滋感激道。
“别谢那么快,你先把降耗方案做好,到时如果我把你调到了车间干那份角落苦力,可你的方案实施下去却没有任何用处,降耗降不下去,你就天天蹲在那个角落做梦去当领导吧!”路兰威胁似的道。
“嘿嘿,你舍不得的。”
“这次我可不和你闹着玩,降耗方案你给了我,我动用那么大那么多的关系人力物力下去,却达不到要求,这个黑锅难道让我背吗?我肯定找替死鬼。”
我不寒而栗:“别这样嘛,路总监,那我不写方案行不行啊。”
“行,那你去物控部还有什么用呢?干脆回到那角落继续干了吧!”
“好吧好吧,我一定会把方案做好的。”
也就是从这次和路兰的谈话之后,我再也不去考虑弄出来的方案会伤害到谁,一心投入了降耗方案的制作中。
抽了个时间给家里打了钱,然后打了好几天的电话才打通了家里的电话,和父母聊了一些,母亲说前几天父亲生了一场感冒,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却因为在山中,走了一天的山路去取药淋了雨,结果变重了,一直治了半个月才好。挂了电话后,感觉心里的压力更加的沉重,自己在心里发誓将家人带到城市里面来,现在离目标却仍是那样遥遥无期遥不可及。
家乡,总在你失意或者得意的时候浮现在你的眼前;爱情,总在你有意或无意的时候划过你的天空。
我把所有精力放在写方案上,忽略了所有,包括王琴琴。
男人跟女人就那样,你若是刻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