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同宁宁怎么说的,让宁宁晚上等我。”
“宁宁一点也不乖,为了躲我跑到郡主这里来,还不想随我回去。”
“斯——”
谢濯清的虎牙陷入脖颈侧边的软肉里,刺痛感让谢槿宁惊呼出声,眼角沁出泪来。
他的手撩开了衣裙,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爬着,最终落在谢槿宁滑腻的软肉上。
谢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紧紧捏着他的袖子,胡乱地摇了摇头。
“兄长——别在这里。”
“宁宁可别出声,被外面的车夫听见了可不好。”
谢濯清磨咬着她的耳垂,缠绵又吓人。
他不断地撩拨着,却又始终不肯真正给她,谢槿宁难受极了,微微反弓着身子,恨不得整个人往他手掌心里送。
谢槿宁被他粗粝的皮肤刮得有些疼。
谢濯清是能领兵征战的将军,常年舞刀弄剑的手并不细腻,带着茧子的手不断剐蹭着。
谢槿宁捏着他的袖子,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抽抽哽哽地哭着,泪水染湿了胸前的布料。
“宁宁求我。”
他在她耳畔低声轻哄着。
谢槿宁没有说话,又继续哭着,心里难受极了。
谢濯清叹了口气,终究不愿再折磨她。
好似有一朵灿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谢槿宁微微仰着头,轻哼出声。
谢濯清封住了她的唇,连带着那一瞬间的尖叫,一起堵在了嗓子里。
得到了后谢槿宁却哭得更厉害了,失神地看着马车顶镶嵌的那颗夜明珠,眼里空洞洞地只知道流泪。
“宁宁还想躲我吗?”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下次宁宁再躲着我,我就把你锁床上,日日睡你,让你下不来床。”
这是一只经过谢槿宁认证的神经病。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有人轻轻敲了车壁。
“公子,到谢府了。”
是嵇陶的声音。
外面的人一直是嵇陶,让谢槿宁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喜谢濯清这样的折磨,但她更不想因为这事丢掉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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