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有些见亮,柳梦云就去叫丈夫:“起来了!
跟我耕地去!”
谁想才扯掉被子,就见着那汉子的,睡得正熟,“呀!”
柳梦云忙把被子丢回去,捂着脸叫出来,“无耻!
下流!”
被吵得不行,被自己妻子起名叫杨连倾的汉子揉着眼睛,一把捞住了床前的人,强壮的胳膊直接搂着人到了自己怀里,塞在身子底下,不教她乱动:“别吵。
睡觉!”
软绵绵的感觉果然比被子舒服许多,更教他满意的收紧了胳膊,把头枕了上去。
“砰!”
烧火棍精准无误的砸在人脑袋上。
柳梦云仓惶而逃。
杨连倾也被打醒了,他有些哀悼自己的命运,摊上这么个妻子,碰又碰不得,还要天天挨打。
这是什么造孽的日子啊。
杨连倾像头牛似的拖着犁耙,柳梦云在后头扶着犁走。
夫妻两个披星戴月,倒是勤奋得很。
当然,有一个人的勤奋是被动的。
杨连倾呵欠打得嘴都合不上,迷迷瞪瞪的胡乱走。
“走稳当了!”
柳梦云斥责,“歪了歪了!
你怎么连头牛都不如!”
杨连倾索性站住了:“我睡也没睡醒,你又没喂我早饭吃。
能这样就不错了,还挑剔什么?”
“先把这半亩地耕完了,我们就回去吃饭。”
柳梦云提着烧火棍叉着腰。
“我要回去睡觉。”
杨连倾嘟囔着。
“不行!”
柳梦云一口否决,“眼看着要播种了,地还没耕完呢!
不想秋天饿肚子,你就老老实实的干活!”
“我要睡觉!”
杨连倾犯了倔。
他到柳家这些日子,每天天不亮就被揪起来,实在熬不住。
柳梦云也不再多说,举起烧火棍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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