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赶紧退下!”
舞姬们也都害怕,赶紧退离。
魏玠目光清冷,颇为疏离。
“本相奉皇上之命,来各地视察。
“听闻楚州山匪猖獗,为祸一方。
“你身为州牧,难辞其咎!”
陈州牧当即跪在地上。
“魏相,下官冤枉啊!
“山匪盘踞着山头,易守难攻。
“下官派了不少人去剿匪,每回都伤亡惨重。
“也曾向朝廷请示增派兵力,可……可上头一直没应,说这区区山匪,不值当动用将士们。
“此次魏相您亲临楚州,下官便猜到,您多半要过问此事,因而,下官实在惶恐。”
他这番话倒是说的真情实意,没有作假。
昭华直接问了。
“剿匪事宜都由谁负责?”
陈州牧顿时就为难了。
“这……”
“是我!”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
昭华转头看去,见到来人,她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
竟然是他!
那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身形肥硕,走起路来昂首阔步,好似这州牧府是他的后院。
“听闻魏相来此,有失远迎!下官乃楚州郡守,郑光。”
郑光一来,连陈州牧都要侧目。
郑家是盘踞在楚州百年的世族,在当地颇具声望。
郑老太爷有七个儿子,这郑光排名最小,上头六个哥哥都在朝中担任要职。
魏玠来此之前,就对这郑光有所了解。
此人好大喜功,又并无实绩。
下属官员都对其敢怒不敢言。
郑光朝着魏玠行完礼,像是才注意到昭华。
“公主竟然也来了?!臣拜见公主!”
他油头满面,堆着不善的笑容。
昭华内心深处尽是恨恶。
因为,她早在前世就见过郑光。
彼时她被贵妃囚禁,就曾遭到过郑光的欺辱。
若非她以死反抗,他早就得逞了。
可那次的经历,依旧是磨灭不去的噩梦。
不过,郑光既然能自由进出贵妃的地盘,必定就是贵妃的人。
昭华眼下十分怀疑他。
楚州的剿匪之事,也都是郑光统领。
于是接下来,魏玠对他例行问话。
他那些回答,乍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