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环形装置的全息投影开始自转,我的视网膜突然灼烧般剧痛。
那些青铜齿轮的阴影投在实验室白墙上,竟与《宋会要辑稿》记载的元佑浑天仪构造完全重合。
周教授突然用西夏语嘶吼:"
闭眼!
这是西夏秘藏的星晷摧目术!
"
但已经晚了。
剧痛中浮现的画面,竟是嘉定三年燕京长春宫。
丘处机手持北斗拂尘,正将韩侂胄的青铜剑插入龟裂的日晷基座。
蒙古铁骑的轰鸣从地平线传来,道长转身对耶律楚材苦笑:"
重阳真人传下偈语时,可没说要在成吉思汗帐前演这出戏。
"
"
所以韩枢密改动了谶纬。
"
耶律楚材展开羊皮卷,上面的星图正被青铜剑折射成三色光晕,"
他说当猎户座腰带三星连珠时......"
狂风骤起,我被迫仰头望天。
夜空中三道赤光贯穿星野,竟是现代天文学记载的公元1230年超新星爆发!
丘处机的拂尘突然炸裂,露出藏在麈尾里的青铜透镜,将星光聚焦在剑格的血迹上。
"
陛下请看!
"
耶律楚材突然改说蒙古语。
我这才发现身后站着裹貂裘的成吉思汗,他独眼里的星光正在扭曲:"
南朝人的把戏,比草原的狼群更狡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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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再次撕裂时,我正趴在明孝陵地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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