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进来时,阿文正靠在沙发上看书。
他看见红儿就想起前些时候做的和她结婚的梦,那个奇怪的梦一直在心头萦绕,终是没想出是什么征兆来。
红儿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她看见阿文呆呆地看着自己,便说:“这么看我干吗?是不是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知道的,你对我不感兴趣,从来没有,二十年前咱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看出来了,是不是,文哥?”
阿文放下书,又点燃一支烟,说:“是吗?”
“是妈?还是爹呢!
二十年前我没有雪梅好命,雪梅有你这个大作家、大名人、大情圣爱她,尽管你们相识相爱只有一年时间,很短暂,但那是一场真正的爱,胜过十年,更胜那些无爱的夫妻一辈子。”
“是吗?”
“真的,我真是这样认为的。
当年,雪梅跟我说过你好多话,问我怎样才能留住你。
我说不上来,我没爱过人,也没有人爱我,当初我也想学着雪梅爱你的样子爱伍本报……”
红儿说到这儿就捂着嘴巴笑了。
红儿提起伍本报,阿文就想起当年伍本报带他去月月红酒店吃饭。
那个时候的红儿肯定不是她的真名,就像雪梅、月桂一样。
雪梅的真名叫陈小雪,小雪节气生的。
月桂叫章秋月,秋天生的。
当时他没有心情去问红儿的真名,那时雪梅刚刚从黑峦峰跳崖。
也就是在那个背景下,他和伍本报坐在红儿的“哥俩红”
包房吃饭时,他对红儿和她的月月红酒店没有什么好感,对她的酒店十二个包房以红命名,诸如“一心红”
到“月月红”
,总感觉没有雪梅以花卉命名来得素雅。
或许是雪梅的死,以及雪梅对自己太用情,当时他还沉浸在悲哀之中。
那时候他眼睛看到的都是灰蒙蒙的颜色,情已绝、心已死,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红儿第一次见他时所表现出的情意绵绵、风情万种,他没有一点儿感觉,一切形同陌路。
当然,如果不是有雪梅以及和雪梅的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事,或许他对红儿的感觉就不一样了,或许会上演另一个版本的爱情故事。
这是有可能的,毕竟那个时候他孤身一人,需要异性的温暖。
他今天才知道红儿当年曾经暗恋过伍本报。
很显然,当年的红尘女子红儿竞争不过青春少女余未。
还有一点,当时伍本报和自己不一样,他是黑山日报报社的总编,身份、地位、家庭,以及心情都不允许他放任自流。
他不可能跟红儿有婚外情。
就算两相情愿,有几次肌肤之亲或许是有可能的,但绝对不会像自己和月桂那样成为长期的性伙伴。
那时伍本报没有这个胆量,就是现在的他和余未恐怕也是精神相恋,前些时候去“李好”
农家乐可以看出来。
要知道,男女之间一旦突破了防线,有了实质性的内容,那表现是不同的,想掩饰都掩饰不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青春美丽的余未就惨了,二十年守身如玉,那还真是个奇女子。
当然,社会上无奇不有,或许余未自己并不感到悲哀,保持并珍惜那种男女纯情,也是一种幸福,只是俗人难以理解罢了。
阿文笑着问红儿:“当年你没和伍本报那个一下?”
阿文说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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