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我们的心灵史:叶橹对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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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燕祥作为一个历史人物走进了历史,我们只能沿着他的道路,继承他的精神和品格,继续走好自己的人生道路。

(叶橹《我心目中的邵燕祥》)

叶橹和邵燕祥,他们是在1956年的2月“见面”

的,那是在同一期的《人民文学》上,那也是叶老首次在诗歌评论界“亮相”

在1956年2月号《人民文学》刊有叶橹的《激情的赞歌》一文那期上,还刊有邵燕祥的诗《大雪飘飘》。

接着,在同年5月号的《人民文学》上,在《关于抒情诗》一文中,叶橹又重点“点赞”

了邵燕祥的诗:“在近年来的一些年轻诗人当中,有着非常可喜的现象,这就是:这些诗人都是带着他们各自不同的生活经验和艺术特点走进诗歌创作领域的。

这不仅是抒情诗,也是一切文学创作中最宝贵的特点。

邵燕祥、闻捷、未央等人的诗,无论是题材内容、诗的构思、语言色彩等方面,都是非常不同的。”

那时,年轻的叶橹以热情的笔触抒写着他读到邵燕祥、闻捷等诗歌作品的独特感触。

想必,邵燕祥拿到这期《人民文学》就记住了叶橹、关注了叶橹、“跟踪”

叶橹了吧。

1956年5月8日:《人民文学》1956年5月号刊出魏钢焰《六公里》、林河《春风吹开桃花朵》等诗和《建设者之歌———工人生活诗歌选辑》及叶橹的诗论《关于抒情诗》。

本期《编者的话》:“……这一期我们发表的这篇《关于抒情诗》,就是企图对抒情诗的问题做一些初步的探讨。”

叶橹文章:“抒情诗之所以能够强烈地感动读者,首先是因为诗人在情感上有着强烈的冲动。

在写进诗中去的时候,这种情感还必须是经过典型化了的,这是抒情诗最基本的也是首要的要求。

所谓情感的典型化,应包括这样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指诗人的情感要建立在对生活的深刻认识的基础上;诗人的情感融汇到诗中去的时候,应当是对生活现象作广泛的研究所概括出来的。

抒情诗要求诗人把人们情感中最本质的部分集中地表现出来。

无论诗人描写什么主题的诗篇,本质地把握人的心灵活动的特征始终是必要的。

诗人如果不能把人的情感活动的本质部分表现出来,而让一些微不足道的、渺小的灰色感情充斥在诗中,那么,他的诗就会失去意义。

抒情诗必须是描写那种崇高而美好的感情的。”

(《中国新诗编年史》上卷)

《关于抒情诗》这篇文章是《人民文学》发表叶橹《激情的赞歌》后,叶橹应《人民文学》编辑约稿而写的。

相隔两个月,叶橹的文章再现《人民文学》,并且在“编者的话”

中被特别说明发表的意义、引叙引用,可见《人民文学》编辑对叶橹这篇文章的满意,可见年轻的叶橹在那时,按照现在的说法,一片“主旋律”

声中,“先声夺人”

的耀眼。

其实,叶橹的诗歌评论,一开始就关注人,抒情的人;就关注诗歌创作的特殊性和普遍性问题。

这一点也是叶橹诗歌评论一以贯之的,只是在他后来的诗歌评论和解读中,更是不断地深化,不断地深入诗人和读者的内心中。

就像邵燕祥后来说的“他们加起来不过四十岁……”

(指叶橹与晓雪)。

虽然那时他们也许互相并没有多少了解,可是叶橹抒情笔墨理论的深度、逻辑的严谨、眼光的锐气一定给邵燕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就有了邵燕祥相隔二十多年后在遥远的广西看到叶橹的文章,即嘱诗人唐晓渡去高邮联系叶橹,并向叶橹约稿的两位当代著名诗人和评论家之间的佳话。

接着不久,叶橹又应时任《诗刊》副主编邵燕祥的邀请,1984年去北京参加由《诗刊》组织的“诗歌评论作者读书写作会”

,这时,他们才第一次真正见面:

1984年4月8日—28日:《诗刊》召开诗歌评论作者读书写作会。

《诗刊》1984年7月号刊出朱先树的综述《要认真重视诗歌评论工作———记〈诗刊〉举办的评论作者读书写作会》,综述:“为了深入了解当前诗歌创作状况,研究创作中的一些理论问题,开展实事求是的文艺批评,以促进诗歌创作的繁荣,更好地贯彻‘双百’方针,《诗刊》编辑部于4月8日至28日在北京召开了一个小型的诗歌评论作者读书写作会。

来自外地的诗歌评论作者有孙克恒、袁忠岳、叶橹、竹亦青、吕进、陈良运、杨光治、余之、朱子庆等九人。”

(《中国新诗编年史》下卷)“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邵燕祥,看到他和叶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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