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二我的老师叶橹先生-《我们的心灵史:叶橹对话录》

附录二我的老师叶橹先生(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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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这番话后来也成为我常常教育学生的话。

老师还有一个方面的成就大概很少有人了解:他还是一个散文家。

早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老师就常常写些杂感随笔,在香港《文汇报》《大公报》等报刊上发表。

退休以后,莫老师仍然一手写诗歌评论,一手写杂感随笔,后来出版了厚厚的一本散文集《感受季节》。

我粗略地拜读,感到了老师对历史的深刻反思,对现实的深入剖析。

书中活跃着的是他的自由、平等与博爱思想和精神。

我在读硕士时很少写诗歌评论的文章,更没有发表过这方面的文章。

不过,莫老师在上课时给我们讲的一句话让我记住了。

他告诫我和王元华要克服中学教师的思维方式。

因为,我和王元华在读研之前都在中学工作了多年,所以形成了中学教师思维方式不奇怪。

那么,到底什么是中学教师思维呢?我没敢细问莫老师,后来我渐渐地悟出来了。

中学教师教书基本上都是按教学参考书讲课,教给学生的是教参上所给的标准答案,在疏通词句之后分析课文时,基本形成了作者简介、写作背景、主题思想和艺术特色等固定的面面俱到的思维模式。

而硕士生需要对文本展开研究,发现问题,进而对发现的问题展开充分的论述,不需要面面俱到。

莫老师的这句话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对教学和研究的区别有了充分的认识,从而帮我走进了学术的殿堂。

研究生毕业后,我没有留校,到了外地工作,但是到扬州来,总要看望两位老师。

2003年,我调回扬大工作,回到了老师身边,感到非常幸运。

10多年来,与叶橹老师的交往更多,聆听的教诲更多了,尤其是彼此理解更加深了。

对于许多人来说,进入高校工作,最重要的是解决职称问题,有了高级职称,自己脸上很有光彩,一般来说,老师也倍感欣慰。

可是由于我长期以来没有申报课题,没有花钱在所谓的SSCI期刊上发表论文,也没有参加官方的各类评奖活动,所以职称一直停留在副教授上面。

因此,到了叶橹老师面前,总感到惭愧,没有替老师争光。

但是,老师非常理解我,没有因为我没有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冷落我,而是鼓励我写那些与评职称没有丝毫联系的随笔散文和评论文章,给予我以精神上的支持。

从他的谈话中,我理解到,人生最重要的是自由,特别是精神的自由,这是强大的力量所在,也是人生的根本意义所在。

因此,我在老师的启发下,甩掉了世俗的包袱,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写作和生活。

到扬州来工作,我在与叶橹老师的接触中了解到他的谦逊和平易。

这可以从他与扬州老老少少的作家的交往,与各地诗人的交流中可以看出。

所以,到了老师家,我常常看到全国各地的诗友寄来的出版的或者自印的诗集,还有国内外各种诗歌刊物寄来的杂志和报纸,其中大多数是请叶橹老师斧正和指导的,还有不少是向老师约稿的。

到扬州的各地走一走,无论是高邮、宝应,还是江都、仪征,都可见到诗歌界乃至整个文学界的朋友对叶橹老师的敬重和爱戴,纷纷以受到叶橹的指导和教诲为荣。

而叶橹老师对于他们来说是那么的可亲可近,更给了他们很多的启示和启发,令他们受益巨大。

因此,叶橹老师已经成为扬州文学界的良师益友,更是新扬州诗歌的一面旗帜。

成为叶橹老师的学生转瞬间有20多年了,这些年来,老师最大的变化就是头发全白了,可喜的是,他的精神仍然矍铄,说话声音洪亮,思维敏捷,思想敏锐。

前不久,江苏凤凰出版集团出版了三卷本的《叶橹文集》。

老师在书刚印出后就送了我一套,我读后感到收获巨大,因为我从中触摸到老师的追求自由的灵魂,浸润到老师洒脱而创新的精神。

2014年12月8日修订于扬州存思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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