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上古之时,人于天地之间,不过只是少数。
那时有大妖横行...”
寇准正在讲述,贺宇汶实在听不下去了,开口道:“前辈,我知道您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大能,但您现在所说,不是在歪曲历史吗?”
“历史?”
寇准停住,看向贺宇汶,只是一笑,便又继续开口道:“那时人于大妖而言,不过只是蝼蚁,便同我等放牧牛羊一般,人也便是大妖的肉畜。”
见寇准没回答自己的问题,贺宇汶又看向其他的修士,想从这些修士之中,找到同样的人。
他确实从这些修士之中看到了,和他一样面上带着疑惑,不耐的修士,但这些修士最高的也不过只是和他一样的半步法丹境界的修士,至于法丹境界的修士,没有一人流露出不耐烦,的情绪,一个个格外恭敬地站在那处,听寇准讲法。
贺宇汶更是不解了,他传音给身旁的邓陶庸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今天的每一件事情,处处都透露着古怪,你说这位前辈到底要干什么?”
“我是不知,不过干什么又有那么重要吗?即便他编造的故事是虚假的,那又如何?我等修行,也不是靠一个故事修行。”
邓陶庸本就是西河门的修士,虽说去了百川宗,但从今天的经历来看,他觉得西河门不会介意多他这么个半步法丹境界的修士。
先前的那种种异象,邓陶庸看得清晰,身体之中的变化,他也能感受到,虽说没有法丹境界的玄奥,但那种从内到外的不同,他认知得十分清楚。
从寇准开始晋升,就有雷霆落下。
在邓陶庸想来,这个雷霆和寇准的晋升定然有什么联系。
只是他不知道,这个联系到底有多深,是不是一旦要进入这些法丹境界的修士所说的金丹境界,便就会经历这雷霆,还是只有寇准是个意外。
不过即便要经历又如何?
邓寒陶深知,自己的天资,能让他进入到法丹境界,便就是极限了,下一步的法胎境界,他以往也有想过。
但若是说法丹境界在修士之中是万里挑一的话,那法胎境界,便是百万中无有一个。
法丹境界,能活个五百年,法胎境界有个千年的寿数。
可不成法丹,成就金丹,就是三千年的寿数,这种诱惑,邓陶庸自认自己是无法抵抗的。
至于贺宇汶的问题,在邓陶庸看来便更为好笑了,不过他也能理解为什么贺宇汶会这么想,毕竟贺宇汶是百川宗的修士。
虽说百川宗并不是天然就和西河门不睦,但相互之间的竞争矛盾也不少。
百川宗的贺宇汶,天然就不会认同西河门。
可他不一样,他去百川宗就是为了更好的修行,能够变得更强。
现在有了这个机会,他为什么还要留在百川宗。
至于西河门会不会收他,他更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现在这位西河门的祖师能如此大方的传法,便就意味着他没有什么门户之间。
自己本就是西河门出去的修士,再回来又有何不可?
此时,如邓寒陶这么想的修士不少,且不止是半步法丹境界,凝纹境界的修士,就是这些法丹境界的修士,同样也有了这种想法。
他们现在听寇准讲,倒也并不是真的觉得,寇准所讲的这些,就是古时候的真相。
只是寇准这么讲了,便就是告诉了他们寇准的喜好,他们便要投其所好。
且不说能不能进西河门,即便是他们不能进西河门,为了能进入金丹的境界,他们难免会来跟寇准请教,那时候能多一分好印象,便更有机会得到指点。
寇准是没有什么门户之见,但他的时间从事有限的,把时间花在谁的身上,不就是看眼缘吗?
法丹境界的修士们,能感受到身体之中的灵气又回来了,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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