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娘娘送些衣服,都是新衣,娘娘先委屈着穿着。”
阮清瑶道,“还有……皇上已经安排假的是尸体与先皇同葬了。”
能瞒天过海骗过皇上阮清瑶不稀奇,稀奇的是皇上最终这是成全了娘娘。
身后的路公公听完也是一怔,那些日子皇上对皇后百般求好,提到先皇的事情皇上就不悦,没想到最后竟然同意将娘娘的尸体与先皇同葬。
皇后脸上淡淡的,没多说什么。
只要是关于皇上的,她此时都不愿意听,也不愿意去议论。
阮清瑶和皇后在床榻上说着话,路公公一脸心事重重地站着,时而望向皇后欲言但最后又堪堪止住。
皇后瞧出了他的不自在,以为他是顾念着阮清瑶在这不好开口,便吩咐他先去厨房忙,等阮清瑶走了再来伺候。
阮清瑶一走,皇后便唤了路公公进来。
“说罢。”
皇后抬眼看着路公公。
路公公低垂着头,眉头紧皱在一起,一言不发地站在那,看着十分拧巴。
皇后见他这个样子,不免问道:“怎么了?”
突然,路公公跪在皇后面前抽泣起来:“娘娘,我说了,您可要挺住啊!”
皇后心底浮出一阵不安的感觉,但面上仍然平稳:“嗯。”
“皇上他可能是被害死的……”
皇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撑起身子忍痛再问了一遍。
“除夕那天晚上,皇上让奴才去看御膳房准备的饭菜,”
路公公道,“御膳房里面忙活一片,但有个眼生的太监在那鬼鬼祟祟的,奴才询问了他几句,他只说是御膳房人手不够调了他来顶差的。”
“当时奴才也没多想,后来先皇下葬以后,奴才和御膳房的江总管闲聊的时候才知道,那日御膳房人手是够的,并未向其他宫里借人。”
听到这,皇后闭了眼睛,仿佛已经看见了一场阴谋。
她捂住自己胸口,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起伏。
他继续道:“奴才当时心有疑虑,便去了太医院。
没想到的是,常给皇上诊脉的许太医已经告老还乡了,说是新皇准许的。”
话已至此,所有苗头都指向了当今的皇上。
她伸手拂去了眼角的泪,将脸埋在膝盖撑起的被子上,胳膊无力地蜷起来,低低啜泣着。
原来是这样!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出,听得人心都要碎了。
路公公看着皇后的样子,十分自责,抬手狠狠地一下一下抽着自己的脸:“都是奴才疏忽!
都怨奴才!
奴才该死!”
……
阮清瑶坐在马车里想着皇后怀孕一事,外面车夫一声“宋大人”
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她撩开车帘探头一看。
宋瑾珘披着玄色披风,一只手牵着马正从巷子里面出来。
果然是他!
已经好几日没见,阮清瑶顿时心生欢喜,赶紧下了马车就朝着宋瑾珘奔去。
天气寒冷,路上行人不多,阮清瑶走到宋瑾珘跟前没等他开口说话,双手插在他披风里面,身子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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