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秦峰也是想要彻底解决宜安县财政上的困局,就像他说的,这个问题一日不解决工作就无法推进,更别说发展了。而要解决财政问题,曹长胜和谷刚就是最为重要的两个人。
“我就知道县长的这顿酒可不好喝呀!”曹长胜笑了笑道。
“这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酒你们已经下肚了,吐不出来,所以这个忙这个事你们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办了。”秦峰开着玩笑。
“县长,这个问题啊还是由我们财神爷先来说说吧。”曹长胜看了看谷刚。
“县长,今天您不提我也得主动跟您来诉诉苦了,我这个财政局局长实在是太难了,手上没一分钱,但是要钱的人太多,我那办公室每天都是各个乡镇的领导,都等着要钱,我现在都恨不得住到洗手间去了。”谷刚哭丧着脸。
“住洗手间干嘛?”秦峰笑着问。
“尿遁只能遁一时啊,我这一天到晚都得尿遁不就是洗手间了。”
谷刚说完,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们财神爷辛苦了,周亮,给我们财神爷多加一盅酒。”秦峰笑着道。
“县长,您这是奖赏我还是惩罚我?”谷刚苦笑。
“既是奖赏也是惩罚,只不过惩罚的不只是惩罚你一个,虽然事是上一届政府的事,但是只要我们接了这个位置,我们就有错,所以我也好,长胜县长也好,我们都有错,都要惩罚,这个是没道理讲的,在老百姓的心里,他不管你是不是刚上任的,只要政府事情没做好,那就是领导的责任。”秦峰一边说一边与曹长胜和谷刚以及张玉刚碰了一杯。
“我们宜安县的财政亏空成这个样子,绝不可能只是因为一个行政中心项目所致。整个宜安县财政,能想办法弄到钱的地方全部已经被搜刮的干干净净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秦峰放下酒杯问。
“这个问题长胜县长比我更加熟悉,长胜县长是老县长了。”谷刚道。
“还能是什么原因?本身宜安县就穷,自己根本就没多少税收,全靠国家的转移支付和上面的各种帮扶资金,本来如果老老实实地做事,不大手大脚,这日子也能勉强维持,不会出大问题,可是上一届政府领导想捞政绩想往上爬,一门心思的想让宜安县改头换面,但是又没有耐心踏踏实实地发展经济,所以就想着大搞形象工程、政绩工程,因为这能最快最直观的出效果。”
“冷水河宜安县城段两岸的沿江风光带花了几十个亿,羊角湖红色教育旅游区又弄了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