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前,村里在山上修了一个水库和灌溉系统,但是因为年份太久了,水库和灌溉系统都老化,已经陷入了无水灌溉的地步。”
“根据他们说的,前年和去年,在庄稼要灌溉的时候,水库里一点水都没有,老百姓只能从山底用抽水机往山上农田抽水,这么做不仅耗费巨大,而且也是杯水车薪,所以前年和去年庄稼都出现了大面积的减产。”
“今年的情况尤为严重,庄稼因为缺水大面积枯死,没死的产量也不高,这些都是我今年亲眼所见的。”
“这里很穷,老百姓都指望着这点庄稼活命,连续几年因为缺水导致青黄不接,很多老百姓日子过得越发的艰难,好些人家里今年可能连饭都要吃不饱了。”
“整个灌溉系统必须要修,刻不容缓,不能再影响明年的庄稼了。”
“为了这个事我从几个月前就开始找镇里解决,镇里没钱,也去找了县水利局,县水利局也说没钱,一直在推脱。”
“镇里没钱是实实在在的,这一点我清楚,但是县水利局怎么可能没钱?再说了,就算在没钱县里挤出这点修水库的钱还是有的吧?这可是关乎全村好几百口人吃饭的大问题啊。”
“秦峰,你今天必须把这个字给我签了,你要是不签这个字,我今天就不走了,你去哪我去哪,我就坐你办公室里,你什么时候把字给签了我什么时候走。”谢思敏道。
听到这秦峰再次笑了,问道:“大概需要多少钱?”
“做了评估,需要五十来万。”谢思敏回答。
“五十万,的确不算小数目。”秦峰嘀咕了一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账能这么算吗?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好几百口人的命,能用钱来衡量吗?”
“再说了,这五十万是一次性投资,这次修了,起码可以管上好几十年,平摊到明年也用不了多少钱。”
“这五十万只是材料、机械的费用,村里老百姓表示所有人工都由他们村里出。老百姓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们县里难道还不愿意出这笔钱吗?”
谢思敏像只斗鸡一样,在秦峰嘀咕了这么一句之后立即炸毛了,呛着秦峰。
“秦峰,我没想到你现在也变成这样的人了,完全不把老百姓的死活当回事。是不是当了官了就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谢思敏又气愤地骂着。
“你个小丫头片子,我什么话都没说你就把我骂了个半死,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答应这个事了?”秦峰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