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
且说洪熙官自破黑蝶术后,以哈鲁呼图喇嘛负伤逃去,以为龙门弟子,不敢再来矣,乃授徒行医如故。
转瞬过了数月。
一日,洪熙官正在馆中演武厅上,与陆阿采、洪文定、胡亚彪等饮酒,忽然心窝剧痛非常,如利箭穿心,大叫唉吔一声,倒在地上。
陆阿采大惊,急上前扶起。
洪熙官面青唇白,状如死灰。
陆阿采急扶入房中,使卧床上,取药油敷擦心窝,休息半个时辰,始渐渐恢复,起床行动如常矣。
洪熙官颇以为奇,以自己体力素健,素无心脏病,何以忽然如利箭穿心?乃命洪文定召内科医生来诊脉,则六脉平和,了无病态。
洪熙官左右思维,无法明了其病源,只得任之。
翌日下午,洪熙官方在厅中与洪文定、胡亚彪等晚膳,正饭间,忽又心痛起来,唉吔一声,双手捧心,又倒地上。
洪文定等大惊,又把洪熙官扶入房内,卧床休息一个时辰,又精神恢复矣。
洪熙官百思不得其故,默念常此以往,每日必心痛一次,且日甚一日,起初只痛半个时辰则复原者,三四日后,竟痛及一个时辰,十日之后,两个时辰尚未止痛。
洪熙官大忧,初仍以为心脏病耳,乃延城中著名医生诊视,皆断其心脉无恙,非心病所致,或乃邪术作祟而已。
洪熙官为之束手无策。
十日后,病势愈见沉重。
洪熙官面色青白,肌肉消瘦,奄奄一息。
陆阿采、洪文定愁眉相对,束手无策。
峒法和尚闻洪熙官得一奇病,出来探访,睹洪熙官卧在床上,两眼深陷,严重非常,问及病状,洪文定告之。
峒法曰:“其心每日按时必痛,此心病也,但心脉又平和,则又似非心病可知。
唔!
其中必有古怪。”
峒法和尚沉思一会,恍然大悟曰:“我知之矣,此必又为茅山术作祟也。”
洪文定曰:“峒法师伯,莫非又是龙门弟子作祟乎?”
峒法和尚曰:“想必然也,否则必无此奇难之症。
在喇嘛僧茅山术中,有一种曰四鬼降者,施术者惨杀四人,操术驱使四人之魂,为害仇家。
此术施用时,必以一木雕成人像,使作敌人之身。
在木偶上,写上敌人之姓名及时辰八字,然后施展法术,使四鬼往噬敌人之魂,附于木偶身上。
再以小箭射其身,每射一矢,如射在敌人身上一般。
不出两日,敌人魂魄失去,昏昏迷迷。
五日之后,将剧痛而死矣。”
洪文定曰:“父亲起病已不止五日矣,照此看来,似又非四鬼降作祟也。”
峒法曰:“非也,有时写错敌人之时辰八字,或不知敌人之时辰八字,胡乱写上,只写得其姓名,则效果大减,须俟百日方能奏效。
以贫衲之意推测,洪师弟此次所患之心痛病,必为龙门弟子用四鬼降相害无疑。
龙门弟子,固不知洪师弟之时辰八字,故未能于五日内收效也。
洪师弟心痛,必因喇嘛僧以箭射木偶之心,故有此病。
今若不速破其术,衲恐百日后,洪师弟必无幸免。
今洪师弟已渐入昏迷状态矣。”
洪文定曰:“今又须再求峒法师伯出力,救救父亲性命矣。”
峒法和尚曰:“衲虽知有四鬼降之术,但破之之法,非衲能力所能做,须汝等协力,方易收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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