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濬看了一下时曈,确定没什么事,才说:“我去隔壁房间睡会儿,有什么事叫我。”
*
凌晨,任流年被噩梦惊醒,恍然睁眼,只见病床上空空如也。
她大惊失色,里里外外疾速搜索一遍,没有人影。
任流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搜寻了一遍线索。
房间里凌乱得很,看似留下很多线索,实则反倒把线索破坏了。
窗是半开的,窗上的锁已经被破坏。
她趴在窗上,探出大半个身子,这个上半身悬空在外,上下探望。
裤腰忽然被人抓住,那人的指尖不经意触到她腰上的皮肤。
指尖很凉。
她的肌肤也很凉。
一股熟悉的薄荷清香隐隐飘入鼻子。
任流年稍稍松了口气,“秦濬?”
“嗯。
先下来,危险。”
秦濬语气低沉和缓,把她从窗上拎下来。
任流年拧着眉,脸色铁青,看看秦濬,“我弟弟……我去找医院的人问问。”
秦濬拉住了她的手,温声:“一起吧。”
到了护士站,从林已经找医护人员了解了大致情况。
值班的几名护士不久之前,不明情况就晕倒了,现在已经救醒,身体里发现了高剂量致幻药物。
医院的监控系统被破坏,正在修复中,暂时还看不到是什么人侵入。
吴院长接到了电话,急匆匆赶回了医院,气喘吁吁上了vip病区,找到秦濬,先道歉:“对不起秦先生,是我不好,我太大意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先让人把监控修好,让手术室的人都准备着,时曈现在不能移动,怕是会颅内二次出血。”
秦濬随后拨了个电话,对着手机低声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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