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姐,昨晚围攻你的那些人来自本地前几年兴起的一个帮派,叫锤子帮,实力不俗,坏事干尽,被警方盯了很久了,昨晚你算给警方帮了个大忙。”
他话锋一转:“年姐,干仗的事儿你怎么不叫我?”
任流年呷了一口黑方酒,表情又酷又冷:“说重点。”
付深:“重点是这样的,秦濬有一个叫张瑾媛的爱慕者你知道吗?”
任流年微微眯眼,“她?”
“她对你恨入骨髓。
你不是搞得她被硫酸烧伤了吗?”
任流年清冷地纠正:“不是我,是她自己。
要不是我,她可能伤得更重。”
“行吧行吧,年姐你是她的救命恩人。
她也在人民医院住院,你去医院看曈曈,被她看见了,她就趁着晚上医护打瞌睡,联手她表哥把曈曈给弄走了。
张瑾媛的表哥是锤子帮的一个小头目。”
任流年杏眼微眯,大口灌了一口酒。
张瑾媛?
就算她那什么锤子表哥可以出手相助,可昨晚黑人老大的交易对象明明不是张瑾媛。
海外账户,五十万余款,这都不是张瑾媛能办到的。
“知道了,走了。”
任流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潇洒地摆了摆手,起身往外走。
“哎,你这就走了?”
“去医院。”
“你新房已经弄好了,随时可以入住,你还要继续住酒店吗?”
“回头再说。”
任流年朝后摆摆手,径直出了酒吧。
任流年到医院,一推开病房的门,就看见秦濬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病历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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