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羡慕你,有个好儿子啊!”
说着,他也告辞离开,张衍送出去。
走到门口,来济忽然问:“那日我让川柏带回来的饼,你吃了吗?”
张衍立刻说:“吃过了!”
“那就好。”
来济上马,对张川柏大声说:“习武不能懈怠!
过两日去我那里,我教你刀法。”
“是!”
张川柏连忙答应。
“哒哒”
马蹄声远去,张家小院安静下来。
“阿耶,你的饼好值钱啊!”
张远志赞叹,“我觉得,来叔父一定就是当年逃难的小郎君。”
“是吧!”
张衍也有些感慨,“我都忘记了,他竟然还记得。”
张衍说着,将院门关好,招呼儿子们一起,将三十匹绢藏进地窖。
兵荒马乱的岁月,张家挖了一个地窖,藏一些贵重物品……逃难的时候来不及收拾,也不至于损失太大。
从前,张家最贵重的就是书,现在可以摆在书房里。
地窖里东西不多,可以放得下三十匹绢。
满满当当的绢帛,让人心里的喜悦也满满的。
“买猪摆席面就得用掉一匹……”
张川柏嘀咕,“阿耶当官,是不是又要摆席面?”
唉!
不是我们想炫耀,实在是喜事太多啦!
张衍笑道:“你们觉得阿耶能当官?”
“能啊!”
张家兄弟齐声说,“阿耶懂得那么多,许多官员都不如你!
当个县令完全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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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衍摇摇头:“贞观三年,皇帝诏令五品以上官员举荐堪任县令的人选。
同时规定,根据所举荐县令任职期间的政绩优劣,对举荐官员进行褒贬……若举荐我为县令,今后我若做得不好,会牵连到李袭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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