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尔云旌,上官氏更在乎的是,尔懿将尔琰从许府带离一事。
“老爷,您就先别在乎那个了,现在先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吧!
这出嫁的女儿从夫家带回,这像话吗?若是纵容尔懿这样做,我们尔府的小姐往后可怎么出嫁?”
“谁还敢娶尔家女?这我们琰儿和陈家郎的婚事怕是都会受影响。”
旁的小姐的亲事上官氏可以不在意,可是尔琰和陈家公子陈谨炀的婚事她可在乎的紧。
被上官氏这么一提,尔云旌也是想到了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让尔懿交出尔颖,送尔颖回许家。”
“尔懿,你个逆女还不快出来!”
尔云旌在尔懿府门口大闹着,周围已经吸引了不少人。
如今京城的趣事可是要被他们尔家承包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厮在门外拦着,说已经派人去请尔懿了,尔云旌不罢休,仍是在府门外大喊大叫的。
没了当爹的模样!
“我说这一早怎么就听见乌鸦在枝头叫个不停,原来是父亲要来。”
跨过门槛,尔懿站在石阶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尔云旌。
“父亲这次来又是为了要什么东西?”
尔云旌冷哼一声,“哼,我需要向你要东西?天大的笑话!”
“看来父亲真的是年纪大了,这记性也是不好了,没事儿,女儿来帮您回忆回忆。”
虽是笑着,但眼底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六月初八,父亲向我讨要这府宅。”
“六月十七,三妹妹于天香阁宴请我,目的嘛,是想要从我这儿讨个‘签名’,说着也是可笑,好好的女儿家,尽做些要浸猪笼的事儿。”
“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自己姐姐的未婚夫,还死乞白赖的说着,我们是真爱……”
说到这儿,尔懿轻笑了一声,随后继续道:“六月二十三,父亲跑到天香阁闹事,讨要我天香阁的账本。”
“同月,三妹妹打着我的名义,日日去将军府,也是个没脸没皮的,人家拒绝了多次,妹妹还上赶着去。”
“所以,究竟谁才是笑话?”
这话说的可就别有一番风味了,话语间有些挑衅,又有些不屑与唾弃。
“你是我的女儿,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就是尔家的东西!”
尔云旌的脸黑了白,白了青,青了又红,像极了五颜六色的调色盘。
“那敢问父亲,这天香阁父亲可出了一份力?救治南夫人时,父亲可有出一份力?”
“难不成只因我体内流着你的血液,我的一切便都是父亲的?”
尔云旌毫不知耻道:“若没有我,能有你吗?我要你些东西理所应当!”
“父亲这话才真是个笑话,虎毒尚且不食子,若你真的认我是你女儿,又怎么会将我扔在农庄中不管不顾数十年?”
“……”
尔云旌脸色憋的通红,周围议论声音也是随着尔懿这句话而到了高潮。
支支吾吾半响说不出话来,最后干脆不再提这
事儿,“别那么多废话,我今日里找你来不是为了同你说这些陈年旧事。”
“将你五妹妹交出来,你五妹妹如今是许家的媳妇,你将她从许府带出来,像个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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