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可能代替你心目中亲生父母的位置。”
安安仰头怔怔地与他对视,其实根本听不太懂,虽然要表达的意思很简单,可辛衍用的却是跟大人沟通的话术,并不能很好地灌输给孩童。
但最起码达到了一点预期的效果,安安停止了哭泣,也许只是被他郑重其事的表情给震慑住。
管家在旁边听得直摇头,朝保姆使了个眼色,后者趁机抱起还在愣神的安安,带到别处哄去了。
对付完小的,辛衍格外清静地用罢早餐,在心里说服自己,他需要回主卧洗澡顺带换身衣服出门,并不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
主卧起居室沙发上,林见山窝在那里睡了一夜,昨晚辛衍走后,他独自坐着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后半夜困意席卷才昏沉睡去。
但却睡得并不安稳,一晚上做了很多梦,光怪陆离一帧接着一帧,或许是日有所思,梦里出现了各种时期的辛衍,从十九岁的初见到二十七岁的重逢,回忆本身并不痛苦,令人辗转反侧的,是今非昔比的现在。
肩头一沉,睡梦中的林见山被摇醒,他睁开酸涩的眼,看到辛衍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确认自己没事后,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林见山从沙发上慢慢坐起,视线追着对方即将步入衣帽间的背影,开口把人叫住,“辛衍,我为昨晚的话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权利要求你对安安抱有感情。”
辛衍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道:“你现在说的还是气话吗?”
“不。”林见山几乎毫不犹豫:“现在不是。”
“哦。”辛衍转过身,目光沉沉看过来,咄咄逼人的架势:“那你承认昨晚说的都是气话了?”
林见山被将了一军,抿了抿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你可以这样想。”
辛衍不依不饶:“我要你亲口承认。”
“可我已经道歉了。”
“不够诚恳。”
林见山起身走了过来,到他面前站定,心平气和地说:“只有我需要道歉,你不用么?”
辛衍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抬了抬眉:“我道什么歉?”
“你给安安请家教为什么不提前和我商量?”
“所以现在矛盾又转移了?你是什么吵架怪才么,总能找到新颖的角度挑毛病?”
林见山失笑:“谢谢你没有用杠精这个词。”
辛衍木着脸:“哦,那如你所愿,林杠精——”
话音倏而断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