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独生子,也不会出现什么争夺家产的问题,这种豪门恩怨,他没办法感同身受,甚至不太能理解,但辛衍身在其中,他就不能像个看戏的局外人那样袖手旁观置之不理。
林见山抛开繁杂思绪,把脑子里已知的信息一条条拎出来捋,突然,他想起一件事,顿觉脊背生寒。
“上次我们分析过,几年前那两场车祸可能跟徐家有关,那王家呢,有没有参与?以及那个时候,辛悦跟王家人是否有来往?”
辛衍正在剥虾的动作顿住,抬头看向林见山,从彼此的眼神里都捕捉到了难以言喻的情绪。
刚要开口,俩人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安安跑过来,一头扑进林见山怀里,哼哼唧唧地撒着娇。
林见山把安安抱坐在腿上哄,又拿筷子夹起之前辛衍剥的那只个大肥美的虾,问他:“吃不吃?”
安安也是饿了,张嘴咬住,小腮帮子鼓鼓的,咽下后说:“还要。”
林见山很自然地使唤起身旁人:“再剥一个。”
辛衍:“这小不点何德何能让我给他剥虾吃?”
林见山:“凭他是我儿子,够不够?”
刚说完,安安反应很大地伸出小手扒住他肩膀,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无比兴奋地喊了声:“爸爸!”
辛衍直接黑了脸,“你们父慈子孝,合着就我是外人?”
林见山忍俊不禁,用胳膊杵他一下,打趣道:“赶紧给剥个虾,奠定一下家庭定位。”
他很少开玩笑,但每每开起来都会打得人措手不及,好像半是玩笑半是真心。
辛衍很吃这一套,勉为其难地把剥好的虾递过去,林见山不接,用眼神示意他亲手喂给安安,辛衍虽然无语,但还是照做了。
安安吃掉那只虾,突然把头埋在林见山怀里拱了拱。
“怎么了?”他低下头柔声问道。
安安吸了下鼻子,瓮声瓮气道:“我想妈妈了……”
庄老师说过他智商高过于同龄儿童,所以隐隐约约已经猜到妈妈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他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可以笃定的是,妈妈再也回不来了。
林见山在心里叹口气,收紧了搂住安安的胳膊,下巴抵在他头顶,缓缓道:“虽然妈妈不在安安身边了,但是安安现在有爸爸,”他看向辛衍,发现对方也看着他,于是很温柔地笑起来,继续说:“而且还有两个爸爸,是很幸福的小孩儿。”
辛衍听了这话想反驳,但被那双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