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斐合上菜单,秦瓒回过神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出声问:“点了什么?”
“面。”
沈之斐这回没法付钱,也就点了最便宜的。
“光光是面,你能吃饱吗?”
秦瓒接过菜单,豪爽地点了一大堆,还点了酒,点得还不少。
沈之斐就觉得,秦瓒这个人真的很阴险,还很不要脸。
服务生笑眯眯地离开了,沈之斐不想看见秦瓒那张脸,双手交叠抱在胸前,扭头看向另一旁。
他们的位置靠近玻璃窗边,外面是璀璨的灯火。
“最近在干嘛呢?”
秦瓒没话找话。
沈之斐在怄气,根本不理他,还是沈嘉熹善意地接上了话头:“看书。”
秦瓒“哦”
了一声,又问:“看的什么书?《唐诗三百首》还是《小王子》?”
沈嘉熹平静地说:“《资治通鉴》。”
秦瓒:“……”
什么玩意儿?
秦瓒终于看向了沈嘉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好像只有五岁?”
沈嘉熹反问:“五岁不可以看《资治通鉴》的吗?”
秦瓒听笑了:“可以,我秦瓒的儿子,做什么都可以。”
“不对,”
沈之斐忽然开口,“不管是谁的儿子,都得遵纪守法,不可能什么都可以。”
“那确实。”
秦瓒像个捧哏。
“还有,不可以学秦瓒。”
沈之斐又说。
“确……”
秦瓒捧到一半,猛地止住,“嗯?”
他盯紧了沈之斐:“小斐,你认真的?”
“认真的,”
沈之斐语气疏离,“我觉得,我的儿子最该学的是人家商承陆。”
秦瓒盯着她,哼笑了一声:“学他有什么用,你最后不还是在跟我吃晚饭。”
沈之斐:“……”
话是这么说,但是秦瓒心里还是不痛快。
他知道商承陆,自以为很有个性,放弃了继承家族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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