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誉王妃恶行罄竹难书,时煜阻止他们劫人,是民心所向,你却因此迁怒于他,不惜要他性命。
你敢说你与誉王妃不是同谋,劫刑场之事发生不过一个时辰,你便将时煜急急叫进宫来,你敢说你没与前朝余孽勾结。”
太后倒茶时候的手指颤抖,她看的清楚,若是寻常毒药,她怎会如此。
她言语铿锵。
太后无力反驳,难看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脸色,她转而发作时煜,“你就这般看着她欺负你的母后?”
脸上满是风雨欲来的阴沉。
“母后可否告诉儿臣,她那一句不是事实?”时煜只当没看见太后几欲崩溃的神情。
他相信,若不是太后不想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她此时一定会召人进来,对小晏,甚至是对他下手。
神情再不复刚刚的柔和,时煜硬声道,“母后既知自己是大魏的太后,为何还要助纣为虐?
因为母后的身份,不得不为之么?
那皇兄又是否知道,母后在帮人祸害他的江山?”
“你闭嘴!哀家没有!”太后好似想到什么可怕的事,嘴唇都颤了起来,目眦欲裂,“哀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