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
刘焉微微沉吟,不好拒绝,只得偷空对着刘璋猛打眼色。
嗯,这个不是来应征西席的?!
老爹的同朝好友。
咦?慢着慢着,刚才老爹称呼他啥来着?文举公!
莫非是他?
“哦哦,咳,这个,敢问这位先生,可是人称幼时奇才的孔融孔文举公乎?”
刘璋目中闪过一丝兴奋之意,重新整理了下衣装,恭敬的问道。
奶奶的,大鱼没来,总算来了只虾米。
有杀错无放过,搞清楚先。
刘璋心中暗暗嘀咕。
“哦?小公子竟知道孔融之名吗?呵呵,幼时奇才不敢当,某正是山东孔融。
小公子方才倒是想问什么?不妨说来,看某可能解答之?”
孔融心下微有得意,捻须颔首答道。
他因当年孔褒之事,年虽不到三十,便已享大名,此次被征辟入朝,入司徒府就职,便顺路前来拜访刘焉,正是少年得志的心态。
只是他若知晓,下面站的这个小屁孩,将他一个堂堂孔子二十世孙,当世大儒,在心中暗暗称之为虾米,会不会得意的直接晕过去就未可知了。
吓,果然是这只小虾。
刘璋心中暗喜。
数日来,一网一网的,毛也没见一根。
如今,便只是个虾米,也算聊胜于无了。
至于这个虾米,现在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根本无法被他拉拢,他却是不知道的。
“啊,虾米,呃,不是,那个先生大名,小子闻听久矣。
这个问题嘛,嗯,请问先生,都说是天圆地方,那为何人望远处而来之物或人,都是先见其上,而后方显全貌呢?若依地方之说,以小子思之,应当是要么不见,一旦能看的见了,便当尽显其貌才是。
此中蹊跷,先生可能教我?”
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刘璋已是问了个欺负人的问题。
这个时代,人们限于对自然的认知,实在很难能回答出的。
他的想法,却也不过是想先打压一下对方的傲气,然后再施展手段,所用的方式,不过就是先大棒再胡萝卜的变种而已。
“呃!”
孔融听他问出这么个问题,果然是当即瞠目结舌。
皱眉苦苦思索半响,终是面现赭色,干笑两声,转头对着刘焉笑道:“不想使君之子,竟是对格物之学感兴趣。
此番,融可是出丑了。”
刘焉也大是尴尬,对自己这个小儿子的古怪问题,他早有预料。
眼见孔融窘迫,唯恐恼了对方,连忙笑道:“小孩子古怪想法,天马行空,文举不必放在心上。
朝廷数次征辟,此次终得文举入司徒府供职,文举之才世人皆知,小儿妄语,不足一哂。”
孔融面上惭惭,虽得了刘焉圆场,但初时狂傲之色,终是不复再见。
刘璋在旁听的明白,却是不由的郁闷。
合着这虾米要去洛阳当官吗?那自己岂不是又白忙活了?不行,这可得再想想法子,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了。
心中打定主意,也不理会老爹刘焉偷偷瞪他,仗着年小,往前几步,扯住孔融衣袖,眨眼道:“先生于我刚刚的问题也不知吗?唉,难道真是我想的怪异吗?也罢也罢,这个问题便不问了。
只是,我听人说,先生学富五车,乃是孔圣之裔。
刚刚父亲言及,说是先生要入什么司徒府供职,敢问先生,以先生身份,为何不直接入朝为官,却要给司徒做事?难不成,那位司徒学问身份,尚在先生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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