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王是什么人?
谢云妆对此满脑子问号。
后来还是朱谦为她解惑答疑。
现任庆安王名赵训,祖父是开国功臣,太祖皇帝御封的九位异姓王,赵氏排在第四位,但因为赵家祖母曾与太祖皇后是亲姐妹,当年太祖皇后去世时,赵家祖母哭昏在灵前,因此得了太祖皇帝的许诺,他家五代不降爵。
赵训已经是第四代庆安王,他爹身体不大好,去得早,他从五岁就已经是庆安王了,要不是庆安王太妃手段强横,这小子都长不大。
但是,被祖母和母亲扶持长大的孩子,也有个问题。
赵训这人胆子小,没啥主意,因此,在朝堂之中没什么势力。
如今开国九王之中,只有赵家做他的富贵闲人,躲在恩州老老实实过舒坦日子。
也正因如此,当今圣上对赵训一向偏爱的多,视他如子侄,有什么封赏,他都是最上份儿的,有时就连亲侄子都比不得他。
谢云妆不由点头,皇帝跟开国功臣之间关系总会越来越微妙,有这么一个不惹事生非,远离朝政中枢,还懦弱怕事的异姓王,哪个天子也会喜欢啊!
“要这么说,这位庆安王,可不像是个会管闲事的人啊?”
谢云妆跟朱谦对坐吃点心,两人都是满嘴点心渣儿。
“他哪会管剿匪,更不敢派自己的府兵。
上年他跑出赶庙会,被恩州前知州的小舅子欺负了,都不敢让自己的府兵去打人。
后来还是睿亲王知道此事,上达圣听,才给他报了仇,将前知州给罢了官。”
朱谦笑道。
“那这个人就不是庆安王派来的?”
谢云妆又问。
“也不好说,看谁求他帮忙吧,要是你婆家开口,说不定庆安王府愿意出来帮忙。”
朱谦想了想,突然说。
“婆家?哦!”
谢云妆愣怔一下,转头看了眼屋里供着的牌位,这才点了点头。
“太久无人提及,连我自己都忘记了,我还有个婆家。”
朱谦深表理解。
“他家怎么了?跟庆安王又有什么关系?”
“听说庆安王太妃看上了阮家三房的二小姐,但三房老爷是庶出,小王爷还是有点傲气,嫌弃她出身,说只能娶她当侧妃,太妃觉得有点对不起阮家,反正阮家有什么事情求上门去,还是能有几分面子。”
朱谦笑道。
“不过,这山匪之事,是怎么闹出来的?还有,你家里为什么会有个太监在?”
谢云妆看了朱谦一眼,有些为难。
“这事儿不是出在我身上,可是……朱大人,你再吃会儿,我去跟人聊聊。”
谢云妆想了想,说。
朱谦本就没跟着衙役和府兵们一起押人回县衙,他留在这里,是有好多事情都没有搞清,必须得问明白了,才能决定他下一步的行动。
御赐金匾被损坏,而且是刚刚赐下来就坏了,这事儿搞不好得牵连一大片。
他自己倒是不怕的,当今对他还是有那么点香火情,可是谢云妆就不一样了。
这姑娘连自己的亲爹都得罪了,估摸着谢太傅也不会替这个不听话的孙女多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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