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拿过酒杯,灌了一大口,眼神淡淡的,“我看的清自己,解铃无须系铃人,这绳子,我自己早就剪断了。”
她握着酒杯,垂下眸子,一时之间有点迷茫,“但,我今天遇见他了,晚上的时候还派人送了花给我。”
林薇薇沉默了,她看了一眼她,随后从包里翻出一包女士香烟,拿出一支,贴近唇边,啪嗒一声,她缓缓抽了一口烟,看着烟雾飘飘扬扬地往上空飘,才问,“怎么?突然旧情复燃了?”
“顾昭,你刚刚都说自己已经放下他了,就不要犯贱,他祁宴之抛弃你整整五年,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留下,回来的时候又悄无声息的回来。”
“我知道,”
顾昭握紧酒杯,又喝了一口,暧昧的灯光打在她微红的脸上,显得格外迷人,“我早就不爱他了。”
脑海里又蓦地浮现出那束耀眼的金辉玫瑰。
那束金辉玫瑰本来交给女佣随意处置了,离开的时候,女佣还是把金辉玫瑰放到了后备箱,顾昭看见了,但什么也没说,大概潜意识里想把它忽视掉。
“还有那束花,我回去就扔掉。”
林薇薇又贪婪地抽了一口烟,看着她,笑笑不语。
她还不清楚顾昭这个人,像只刺猬,坚硬的外表,柔软的内心,喜欢嘴硬,性格倔强,一个人遇到困难时从不喜欢跟别人诉说寻求帮助,明明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千金小姐,在她的身上,却看不到一点娇气。
“对了,你跟祁宴之是怎么遇见的?”
顾昭勾了勾唇,“这事还得多亏你家干儿子。”
“小白?”
林薇薇顿时来了兴趣,将烟摁灭,“说来听听。”
“这个小家伙说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让我按照他给的那张卡片到指定地点指定时间去等待,然后就等到了祁宴之,他说他是来相亲的,我才知道我被亲生儿子给卖了。”
整段话,林薇薇只抓住了两个字眼,“相亲?”
“嗯。”
“我记得白宁去世还不到一年吧,小白怎么突然火急火燎地给你安排相亲?他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啊。”
林薇薇有些不解,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始一本正经,“说,你是不是暗地里虐待小白了?不然他怎么这么突然想要给自己找个爹?”
顾昭无奈地笑笑,“我怎么敢虐待你的干儿子?”
“那算你识相,”
林薇薇轻笑,此刻的她,已经有了些许醉意,她仿佛不自知,继续说道,“不过没关系,干儿子马上就有干爹了。”
顾昭顿了顿,刚刚蔓延上来的醉意,此时又清醒了几分,她一脸吃惊,“什么意思?你要结婚了?”
林薇薇轻嗯了一声,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是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他是个人民教师,看着人很好,家里对他很满意,主要他也不嫌弃我,我想着我都28岁了,先随便找个凑合过着,应付一下爸妈,等哪天真遇到了想结婚的人,再离也不迟。”
“我不像你,家庭富裕,才27岁就当了总裁,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林薇薇说这话时,看向顾昭的目光里充满了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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