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府正厅,气氛如寒冬腊月,冷得让人直打哆嗦。
誉王坐在主位上,一脸不屑地盯着正大摇大摆进门的凌云,眼神像刀子一样往他身上剜:“废物。”
凌云听到这话,直接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腿翘起,吊儿郎当地笑了笑:“就是我这个废物,才能救你的少夫人”
誉王脸色铁青,目光冷得像冰:“哼,你不但威胁我,还目无尊长,就算你裹着再好的皮囊,也是个废物!
败类!”
话音刚落,大厅里顿时响起了一阵低低的笑声,几个侍从下人低着头,掩嘴窃笑,眼神里满是嘲讽和鄙夷。
凌云像是没听见似的,慢悠悠地从旁边的果盘里抓起一颗葡萄,随手扔进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废物怎么了?我觉得挺好啊,吃得饱睡得香,活得自在,哪像你们,天天窝在这府里斗来斗去,累不累?”
誉王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拳头攥得“咔咔”
直响:“你还真是翅膀硬了!
不但伤害少夫人,还敢在这里顶撞我?”
凌云咂了咂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伤她?那您可得搞清楚,是谁千里迢迢给我送毒药的,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誉王猛地站起身,正要发作,却听常盈秋娇笑一声,从旁边缓缓站了起来。
她这猛地一笑,凌云感觉这娘们的精神多少有点问题。
不会被这毒药烧坏脑子了吧!
“王爷,您何必跟他动怒呢?”
常盈秋笑得温柔,但眼里却透着讥讽,“六王爷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六王爷了,跟那些街头混混差不多,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凌云转头看向常盈秋,嘴角一勾,笑得漫不经心:“刚刚才在屋里演过一场戏,这会儿又出来添油加醋,您可真够忙的啊。”
常盈秋满是黑斑的脸上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六王爷,您说笑了。
我只是心疼王爷,毕竟他一把年纪了,还得为了您操心。”
“操心?”
凌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那我可真是对不起了。
不过说到操心,这誉王府的事儿还真不少,您倒是说说,今天让我回来,是想演哪一出啊?”
常盈秋还没开口,一旁的大夫人的两个儿子,凌天和凌苟,却已经冷笑着插了话。
“六王爷这话就有意思了。”
凌天双手抱胸,冷冷地说道,“你伤了少夫人,不得有个说法吗?”
凌苟紧跟着开口,语气中带着暴怒:“还有我身上的这些伤疤,你不得给我跪下磕头认错?”
“认错?”
凌云笑了,眼神却透着一丝寒意,“把老子仍在荒山野岭的北院,下毒害我,踢我的场子,这些谁给我认个错。
此话一出,众人脸上都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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