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着楚何露出了一个笑容。
如果单纯只是看那个笑容的话，和封郁平时没什么区别。
是最温柔的那种，也是楚何最喜欢的那种。
可是现在配合了他一身的鲜血，那个笑容就变得恐怖多了。
楚何皱了皱眉，他说：“你别吓人。”
封郁顿时就笑的更灿烂了。
不过恋爱脑刻在骨子里面的精神，就是对老婆的绝对宠溺。那老婆不喜欢看到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再继续下去。
抬手一挥，脖子上的伤口瞬间愈合。
不只是这样，就连刚刚飞溅出来的那些鲜血，也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回归原样。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不过这一次和之前不同，记忆还都停留在楚何的脑海中。所以他当然不可能因为眼前的一切回归原状，就让自己的思绪也跟着一起回归原点。
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楚何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宝贝，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在游戏里如果见到我的话，直接对着我发动攻击就可以了吗？”
这一次的回答和之前不同。
不再是那种让人听着都觉得腻了的重复。
反而是完全不一样的答案，听的楚何直接瞪大了眼睛。
而坐在他对面的封郁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他说：“我融合的速度很快，一共也没用一个小时的时间，灵魂就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了。可是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进入到了深层次的梦境之中。我跟你说让你杀了我，你也不愿意动手，我都说了那么多次了，你怎么现在才终于听话啊？”
他说的很认真。
说的也确实都是实话。
有这句话作为铺垫，楚何脑海中猛的就想起了那些被他忘却的记忆。
在他重复的噩梦之中，他确实是不止一次的听到过封郁的提醒。
每一次都在告诉他，让他保持清醒。
然后是让他杀了自己。
他提醒了那么多次，可每一次只要眼前恢复清明，那些记忆就会被强行封锁起来。所以如果不是这一次选择了自暴自弃的结束绝望，楚何或许还被困在那个轮回里面，迟迟没有走出来一步。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阵后怕席卷全身。
冷汗流了下来，楚何问他：“这……到底是第几次了？”
“第十五次，”封郁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