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黑板时,感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现于教室门外,周文寻不动声色的盯着黑板,大脑却早已运作出最佳选择。
下课后他主动走向此人。
此人四十岁上下,白白净净,一副考究的眼镜架于鼻梁上,稍显中庸。
“肖前辈怎么知道我在这上课?”
“周老弟,好长时间不见,你的行踪我还是打听的到的。”
肖怀远笑呵呵的走过来握着周文寻的手久摇不止。
周文寻也一笑,并说道:“你侄女的好朋友是我同班同学,对肖老板来说自然简单。”
“哈哈,无论何时获取信息都是王道。”
“请恕我直言,以后肖老板还是不要直接来学校找我,有什么事咱们校外谈,这里毕竟是学术之地,不适合谈事情。”
肖怀远怔了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低调才是正道。
“好好好,只此一次。
我也是有急事,咱们去外面慢谈。”
在一茶庄内,茶已泡好,茶香扑鼻,两人相对而坐,两耳萦绕着古筝曲。
“周老弟,先喝口茶,我就直说了,现在遇到一坎,不知如何去解。
知道周老弟的清静修为,故请答疑解惑。”
品了口茶,算是润润嗓,肖怀远接着说道:“同一件事交由不同的人去做,就会有完全不同的结果。
最终还是归位于识人用人。
上次你和我说当心周身四字,我并未在意,现在看来真的是变生肘腋了,你怎么就能看出那一点,并且预测到我近期还会来找你?”
周文寻听着肖怀远的倾诉,他语气急促,言语中明显带着自责与懊悔。
听到这,周文寻开口道:“人的本质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错的,有错意味着有破绽,把自己不好或者不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自然是与人心相背离的。
在遮掩与承认的抉择中,遮掩显然是潜意识的首选。
而你身边的那人器量不足,又不甘久立于人下,所以问题的爆发只是时间问题。”
稍作停顿,周文寻继续言道:“所喜反为祸,所爱亦是患。
不是人不知,只是难取舍。
至于识人用人的问题,同样破费神思。
其一,长短。
用其长则要忍其短,否则身边无可用之人,而长可用,短亦可用。
其二,忠心。
用人的关键之处即在于此,心志为一,志同则道合,而心不忠,则路易分。”
肖怀远默默地听着,冷汗早已浸透了背脊。
他一筹莫展,虽说知道了事情的本真,可路还得走下去,问题还得去解决。
他开口说道:“周老弟,你说的值得深思,可事已至此,这个坎怎么过呢?”
周文寻高深莫测的一笑,“肖前辈,你不用紧张。
既然能看出问题所在,我也早用了手段。”
肖怀远眼前一亮,猛的抬起头来,用欣喜的目光看着周文寻,“你是说?”
“所谓假金方用真金镀,若是真金不镀金。
他窃取的文件函是假的,也等于说是一纸空文。
在上次你交接文件时,我就特意做了安排,只不过可做而不可说,毕竟有时真理也要换个角度用。”
听到此,肖怀远的眼睛似乎要鼓出来似的盯着周文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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