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换回刚才那件睡衣!”
白洛此刻才觉得下午自己右眼跳是正确的,因为更倒霉的事还在后面。
“不可以!”
安莫辰边说边解开裹在自己腰间的浴巾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那我不脱了!
我从来都没有欠你什么,你凭什么每一次出现都这么理直气壮。”
白洛看着不管不顾躺在自己身边的安莫辰有些愤愤不平。
“快点脱,别磨蹭!”
安莫辰的耐心好像已经被磨灭完了,转身看着身边的女人依旧不为所动,伸手三下五除二将人脱了个干净。
白洛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盯着安莫辰,想开口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任由他将两个陌生又熟悉的身体不断的靠近。
“别哭,哭了我也不会心疼你。
对于我六年的辗转难眠,你这个最多只能算是其中的一点利息。”
白洛不知道安莫辰为什么这么执着,但是白洛知道安莫辰今晚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虽然自己一直刻意将他遗忘,但他好像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销毁自己所有的坚持。
“六年来,我一直都在找你。”
白洛听着安莫辰在漆黑深夜的表白,说心中波澜不惊那是假的。
“安琪不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没有办法,就只能一直等。”
安莫辰不知道白洛有没有在听,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你说多好笑,我找遍了A城所有角落,唯独没敢回家找你。
因为我怕,怕想起六年前的那个夜晚你哭着跟我说让我滚。”
安莫辰说了很久,久到自己都睡着了。
白洛睁开眼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安莫辰,思绪回到了六年前。
六年前的白洛并没有失声,只不过是因为打击太大自己不想再说话了而已,这就是为什么安莫辰在见到白洛的时候说:“你是又想学六年前装哑巴吗?”
六年前的白洛不够坚强,也坚强不起来。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天是自己深爱男友陆恒的生日,两人约定好去挑婚戒,可是到了珠宝店后,白洛正在看戒指,陆恒去不知去向,白洛等了很久只能起身去寻找。
却在一间更衣室看见了衣衫不整的两个人,男人就是自己深爱即将结婚的男友陆恒,女人是刚才珠宝店卖戒指的服务生,还真是一见钟情、一拍即合。
白洛没说话,也没有大吵大闹,她太爱这个男人了,爱了整整五年。
中午两个人都很默契的各自走开,当天晚上的时候喝得酒气熏天的陆恒,出现在白洛家门口乞求白洛的原谅,说晚上安排了双方父母的聚餐。
白洛的父母见白洛不高兴的样子,以为两个人闹了矛盾便想去了调节调节,毕竟都快结婚的人了。
也就那晚,陆恒执意要自己开车却不想出了车祸,而白洛的父母也因为这场车祸不治身亡。
后来安莫辰就出现了,与其说安琪当初是为了给安莫辰找一个住的地方,倒不如说安琪是为了给孤孤单单的白洛找一个伴儿。
安莫辰刚出现时候的叛逆,再到后来对白洛无微不至的照顾,都让白洛感到安心。
那是父母走后白洛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可惜所有的一切因为陆恒的再一次出现画上了不完整的句号。
那天陆恒跪在白洛的门外哭了许久,白洛却在门内蜷缩着不敢抬头。
要说那个时候的白洛还爱不爱陆恒,应该是不爱了。
白洛歇斯底里的哭声,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父母就是被陆恒的背叛,自己的任性害死的,白洛害怕回忆。
当初的安莫辰不懂,以为白洛还惦念着陆恒,起身给陆恒开门后便离开了。
那晚陆恒跟白洛说了很多,具体说了什么白洛忘了,或者说根本就没听进去,在陆恒走后白洛便收拾好行李搬到了附近府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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