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信步离开寝殿。
寝殿内只剩下孟修儒和应不染。
应不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冲着孟修儒翻了个白眼:“本公主才不要嫁给你那个便宜儿子。”
孟修儒妻儿早就因为意外过世。
孟知恩是她师娘胞妹的儿子。
早几年,家里蒙难,留下这么一个独苗,师娘心善,不忍亲侄儿流落大街,于是毅然把人接回,认作自己的孩子。
老师心善,给他改名换姓,入了孟家族谱。
知恩,不是要他铭记孟修儒之恩,而是要他记亲生爹娘生养之恩。
“什么叫便宜儿子?那是老夫入了族谱的!”
孟修儒气得跳脚,拉开架势就要跟应不染好好理论。
应不染伸出小指,掏掏耳朵,不以为意道:“哦。”
孟修儒:........
应不染明显是故意惹自己生气的,孟修儒气的把后牙咬的咯咯响。
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真跟她吵架了,这小丫头定然又以这个为借口,不来礼学。
说不定还要到皇后娘娘那倒打一耙,顿时就敛了气焰。
孟修儒背过身,微微仰起下巴,迫使自己做了两个深呼吸,暗自在心底跟自己说了四遍:“我教的,我教的,我教的,我教的,不气不气。”
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再度转回身时,脸上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严厉。
“前几日怎么回事,为何不愿来礼学?”
陡然冷下来的语气,让应不染清醒几分。
她怎么又跟孟修儒和江知年混在一起了?
想想上一世的腥风血雨,应不染就一身冷汗。
她绝对不能再跟江知年纠缠不清。
应不染站直身体,放下手中撕扯一半的书卷,整理一下衣衫,起身就要往殿外走。
孟修儒一看,立刻拉下脸色:“你又要去哪!”
应不染头也不回,脚下溜得比谁都快:“花朝那儿还有事儿,我过两日再回。”
不等孟修儒唠叨,她就一个箭步奔出殿外,路过主殿时,她看见还在书柜里挑拣墨条的江知年。
没有一丝留恋,在江知年发现她之前,迅速逃出兴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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