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无所谓的笑笑,「多谢娘娘关心,臣妾没什么大碍,这是做戏做全套,最近药喝多了,不利于脸上的伤势恢复,就快好了。」
我忍不住叹气,「你也是太拼了,做戏而已,没必要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药哪儿能乱喝。」
窦婕妤,「倒也不乱喝,臣妾请太医为臣妾开了猛药,此生,都不会做娘了。」
「你说什么?」
许是我的眼睛瞪得太大了些,吓着了窦婕妤,她直接跪了下来。
「对不起皇后娘娘,一切都是臣妾自己的主意,是臣妾欺骗太医说那是您的意思,他们才不得不照做,您若是有气,就罚臣妾吧!」
「罚你?你都什么样了?你受得什么罚?要你的命对我有什么好处?」
窦婕妤笑的凄苦,「您还是绕了奴婢一条命吧,奴婢就是为了活着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经过这件事,奴婢也算是彻底认清了,奴婢天生贱命一条,得娘娘您开恩居然在宫里做了主子,已经是八辈子积德了。」
「子嗣,不是我命中该有的,若能有,我豁出命去也要保住他,可问题是,我豁出命去就能保住吗?」
「与其那么遭罪,与其真的亲自感受一遍我的孩子化成一滩血离我而去,我不如就绝了这个念头。」
「叫那苦命的孩子投别人的胎去,别来我这里吃那么大的苦!」
窦婕妤是彻底清醒了,知道了即使她真有本事帮萧景承做些什么也得不到半点怜惜庇佑。
在丞相府倒台之前,她定会死在皇后前面。
要想活命,丞相府是她唯一靠山,所以她对皇上,再无半分幻想!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理智来讲,窦婕妤这话没有一点错。
萧景承怎么可能允许她生孩子,这宫里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诞出皇嗣,只有我和她绝无可能。
「行了,本宫知道了,只是这件事,你想让皇上知道吗?」
窦婕妤,「奴婢也在想,是直接说出来向皇上卖个乖搏个同情,还是留一手,万一将来还用得着我的肚子……」
我连忙阻止,「你可别!同样的招数用两遍,我都想抽你!」
「你既然都那么惜命了,这种作死的想法,还是不要再有了,本宫会帮你讨点什么回来的。」
窦婕妤向我磕了个头,「多谢皇后娘娘。」
「你自己凭本事争的,不必与本宫客气。」
「还有一件事,要请皇后娘娘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