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断武站在申德旭的面前。
“对不起,”同断武对着申德旭说,“这把刀,我必须得拿走,这是我爷爷带到中国来的,我得拿回去。”
申德旭十分犹豫,“你真的只是为了这把刀来的?”
“绝无谎言。”
“那好,”申德旭说,“你告诉我你的地址,一个月之后,我亲自送到你的府上。”
“不行,”同断武说,“太迟了,我等不了。”
“那我也没办法,”申德旭说,“既然你能找来,我相信你是当年同断的后代,但是现在,这把刀不能给你。”
“我不想跟你动手。”同断武说,“我只是拿回属于我家的东西。”
“这把刀并非是从你们同断家得来,”申德旭辩驳,“本来我无权处置,答应一个月后归还,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你不想跟我动手,这句话,是在威胁我吗?”
“我从来没有跟人交过手。”同断武说,“我不知道能不能击败你。”
同断武说的话十分坦白,让申德旭无法却辨别他到底是在示弱,还是志在必得。
申德旭沉默一会,然后问:“你能找到我,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知道,”同断武说,“我打听的很清楚了,你是三峡水文的高级工程师,按照你们中国的传统,你应该是长江中上游最厉害的治水术士。而且你身后的丹炉已经烧了很久了,你也应该是一个炼丹的道士,并且在炼一个很重要的丹药。天丹龙矫,地丹虎矫,在中国都已经失传了一千多年,如果我没猜错,你炼的是鹿矫。”
“我必须要用手里这把和泉守鉴定看护鹿矫的丹炉。”申德旭说,“鹿矫对我很重要,炼成之前,我不能把宝刀给你。”
“我的家族你也应该清楚,”同断武没有理会申德旭的解释,“你拿着和泉守鉴定,当然也知道我们同断家的渊源。”
“我知道,你们同断家是避水流的宗派,唐朝初年的九龙宗在中土消亡,其实是九龙宗的后人到了日本,开创了这个避水流的治水术门派。”申德旭说,“当年你爷爷在三峡古道里,跟张天然和西南的术士宗师交手,以一敌众,才勉强落败。避水流的本领,我听孙拂尘说过,是中土治水术完整的流传。”
“孙拂尘?”同断武说,“是不是就是孙卫东?”
“是的。”申德旭说,“和泉守鉴定,就是他的父亲,从你爷爷手上拿来的。”
“看来我们都是治水的阴阳师,”同断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