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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者损之机,亏者盈之渐,损于己则盈于彼,各得心情之半,而得心安既平,且安福即在是矣。
同样是郑板桥的人生心态。
郑严河认为巧合的是,前者挂在他的书房里,后者则挂在他父亲的书房里。
“巧了,我姐夫就爱好书法,最喜欢郑板桥了,谁让他们都姓郑呢。”
萧芷璐高兴地说:“要不姐夫哪天去九重禅院看一看郑板桥的真迹吧?”
管沁摇头:“九重禅院的住持晦空大师性格怪癖,谁来了他都不肯拿出来。”
“那怎么办?喂,管师兄,你这么清楚,你认识晦空大师吗?”
萧芷璐一点都不笨,学艺术完全是兴趣所在,以她的成绩,完全能考上全国前五的重点大学。
到林北大学也完全是因为郑严河在林北,林北大学又恰好有一位她从小学画时就非常敬仰的大师。
而且书画不分家,她也对郑板桥的真迹很感兴趣。
“认识,他还欠了我很大的人情。”
“那,能让他把字拿到我姐夫家吗?”
“应该没问题。”
“那太好了,我明天跟你去九重禅院。”
管沁原想一个人过去,毕竟晦空欠他的是前生的人情。
看着萧芷璐雀跃的神情,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饭局结束,管沁离开牡丹厅,老太太终于说:“这小子是个滑头。”
“是,”
郑严河笑说,“还知道投其所好。”
“但他也知道分寸,”
老太太轻声说,“原来跟在你身边的刘秘书年前查出了渐冻症,已经回去养病了,京城那边不方便再派人过来,这边的人恐怕你也信不过。”
郑严河默默点头。
身边的人,信任才是第一重要的,能力反而放在第二位了。
只是,管沁就能信得过吗?
眼看就要组建班子,要连秘书都找不到,那不让人看笑话了吗?
郑严河思之再三,决定再考察管沁一段时间。
“妈,我送你去机场吧。”
老太太经历了抢劫的事,对北州的治安深表忧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管沁也在同一时间回了家,把包一扔往床上一躺,脑子里全是萧芷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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