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老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我头晕目眩的?好像要晕倒过去似的?”
“刚才……用力过猛……魂力消耗过度……我就只能……做这些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我……得睡了……”
“喂!
喂!
老道——”
“……”
岳东林身体里,云阳子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岳东林刚才仿佛是一直在一边看着“自己”
三下五除二就轻易解决了两名高手,而自己好像并没有动,或者是根本就动不了。
现在他知道了,那时候是云阳子拼着消耗魂力,强行支配他的肉身,与两名高手打斗。
现在虽然打赢了,但是看起来云阳子也是累得够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坐在椅子上喘息了一会,觉得自己又重新取得了身体的支配权,于是试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不远处的另一条路,边走边快速用云阳子教给他的方法呼吸吐纳,恢复体力。
看来,中午那一卦还真是非常准,过程顺利,警察没有难为自己,还算是认识了刑侦大队的队长;只不过这最后的结果,还是小凶之兆,虽然有惊无险,但是云阳子却也被累得脱力,恰恰应验了略有损失的卦象。
岳东林回到单位,大家都在工作,估计是之前律师告诉岳东林已经出来了,因为吃饭晚点回来,大家就不担心了。
岳东林想去见主编,主编却不在办公室,据说被是社长找去了。
社长办公室,社长和主编脸上苍白地坐在一边,沙发上坐着一位看起来很有威严的中年人。
身后还站着一个黑衣人,一动不动,静如山岳,却给人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
这个中年人一身很简约的咖色西装,没有任何装饰,但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那面料做工和贴身程度,绝对是高档的纯手工定制品。
中年人手中握着一支粗大的雪茄,却并没有点燃,仿佛就是个把玩的物件,在指间不时转动。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不怒自威。
中年人看了看社长,又看了看主编,冷哼一声,说道:“不管怎么说,安文都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出事的,不管你们什么理由什么借口,都推卸不了责任!
现在,我们必须要有一个说法。”
“这个……陆总管,您看您也了解事情真相了,绝对是意外,我们对此非常遗憾,也很痛惜陆公子英年早逝。
可是,警察也把人带走了,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啊。
您看这……”
社长一脸冷汗,急急忙忙解释道。
“警察把人带走了也不能定罪,而且我听说已经放出来了。
至于你们怎么处理,我想不用我教你们吧?我们陆家的人,从来不能被人笑话!
姓岳的小子,我们肯定不会饶了他!”
陆总管顿了一下,手里的雪茄飞快地转了两圈,眼神很冷地看着社长说:“本来安文是要在你们社里取得点成绩好进文化局的,现在可好,人没了,还让我们陆家成了笑话。
而这些,都是因为你们那个姓岳的小兔崽子!”
“岳东林今天刚回来上班,而且之前的事都是瞒着他的,要说他蓄意谋害陆公子,这个谁也不会相信!”
主编脸色虽然很难看,但是却开口辩驳道。
“我不管他是不是蓄意,总之他害死了安文,就必须受到制裁!”
陆总管根本就不讲理,我行我素地说“你们任由他害死我们陆家的人,也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社长和主编对看了一眼,社长再次没笑硬挤笑地说:“陆总管,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负责陆公子的丧葬费,还有,再给府上一笔抚恤金……”
“钱的事一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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