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不明其意,坐在软榻上,还未稳妥,遥生就已经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衣衫半解,长宁却急了,握了苏遥生的手不肯任那人继续动作,长宁不知道遥生是要做什么。
至少这样的距离之下,在长宁的身上没有嗅到奇怪的味道。
一想到长宁说自己的伤口烂掉,遥生的指尖就忍不住颤抖,她真的有勇气去面对那样的画面吗?“让我看看你背后的伤口。”
遥生在故作坚强。
“我是骗长睿的,不吓吓他,他怎么肯出解药?”
原来是担心伤口的事,长宁松了一口气,试图用柔和的笑意去平息遥生的不安,可她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卑怯。
那疤定要一辈子跟着她了,遥生不在时,长宁看过,狰狞且丑陋,她不想自己在遥生的心里留下这般印象。
不管是不是真如长宁说得那般轻松,她都必须去亲眼确认。
遥生不由分说抬手扳着长宁的肩头,就将那人压倒在床榻之上。
长宁撑着榻沿,刚想起身,背后又被遥生压了下去。
心和脑子都乱到了极致。
遥生的指尖勾着她的衣领,也不曾问问她可否愿意,单薄的内衫就被遥生拉至了臂弯处。
脊背暴露在空气中,激得长宁
汗毛倒竖,打了个冷寒噤。
她不喜欢像这样被遥生压制着,背后的伤疤有多丑,她是知道的,却不喜欢暴露在遥生的视线之中。
“遥生…”
长宁在讨饶。
遥生却松了一口气,闭眼贴了遥生的脊背,天知道她刚刚有多害怕。
没有烂掉,仅仅是难看些的,没关系,她不在意。
只要长宁能好起来,什么都没关系。
“没关系的…”
遥生的气息撩在背上,令长宁的身子更软了三分。
“等痊愈之后,你还是介意这处,我们可以请个刺青师傅盖了这处。”
“遥生介意么?”
长宁局促不安。
却有一个极致温柔的吻落在了伤疤之上,无需回答,便胜过了所有的回答。
身下的颤抖不止,遥生低头抵了那人的肌肤,开口道:“我很介意,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抹除这种愧疚感。”
心中有火侵蚀着耐心,长宁挣扎不止,终于逃脱了遥生的钳制,转过身追上了她的唇,倾诉与她思念的苦和孤独一人时的委屈。
长宁很不开心,她眼中不光有恼怒还有倾泻而出的无尽思念。
她不满足,几次相邀得不到回应,干脆霸占了遥生的润泽。
目光中有一抹红,遥生忙是去推长宁,可长宁如何肯从?她霸道至极,像是控制猎物的猛虎,噬咬追逐着眼前的红唇。
“长宁!”
遥生躲开那人的追逐,喘息了片刻。
抬手扶了长宁的脖颈来看,那人此时正也虚弱,努力平息着呼吸,眼中却有执迷不退。
“颈上,如何伤的?”
遥生扶了长宁的脖颈,那之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才是结了血痂不久的模样。
长宁哑然,忙是伸手去捂,面上尴尬不止,“没,没什么…大概是不小心被树枝划了吧。”
说谎,那个呆子最不擅长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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