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姚开昔眨眨眼,“眼睛没什么感觉啊,就是头还有点疼。
“都怪你,昨天怎么没喂我醒酒汤呢?”
姚开昔看向颜沛霖的眼神中多了几丝玩味。
“我……”
颜沛霖觉得昨晚姚开昔应该是断片儿了,自已不好再提她酒后失态的事,只得胡乱应道,
“我叫王妈去照看你了,她估计是以为你喝过了。”
姚开昔不置可否,一字一句道:“是因为……我让你脱衣服吗?”
一阵北风吹来,撩动松柏细密的针叶,数以万计的松针同时震颤,犹如吟唱着一首来自远古的禅诗。
光影交错间,阳光斑驳,似流萤穿梭。
颜沛霖垂首看她。
姚开昔今天还是穿着那件羽绒服,里面换了一件浅粉色高领毛衣,长发披在肩上,没用任何发饰固定。
当风吹过时,他几乎看不清她的面容。
颜沛霖声音有些暗哑:
“你都记得?”
“沛霖哥牺牲那么大,我如果忘了,岂不是对不住你?”
姚开昔有些委屈地戳着手,“再说你昨天推我那一下力气太大了,我到现在头还疼呢!”
“头疼?”
颜沛霖蹙眉,他明明刻意收了力气,怎么会?
“哪里疼?我看看。”
“就是这儿!”
姚开昔转过头,把后脑勺亮给他,“你看,是不是撞出一个包?”
颜沛霖低头,两片唇瓣猝不及防地撞了上来,温润柔软,带着橘子糖的沁甜气息。
他想起那是出门前姚母特意给姚开昔带的,说是缓解宿醉,姚开昔也听话,吃了一块又一块。
姚开昔动作很快,只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事毕还特意往后退了几步,只为欣赏颜沛霖那一瞬的反应。
她眼里闪着戏谑的光,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让我把昨晚想做的事情做完,头就不疼了。”
想到自已在占谁的便宜,姚开昔兴奋得发丝尖尖都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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