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事也就只是热闹了一天而已。
在接下来的两日里,关于温家再无半点波澜,仿佛那个死去的温家少爷,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也确实是个小人物,很快被众人抛诸脑后。
沈鉴清又去了晖园,是为了上门道歉与道谢。
踏入晖园,园中依旧静谧清幽。
荣砚行在厅中相候,看向沈鉴清的目光,相比以前冷淡了许多。
“若说沈小姐是临时起意杀人,你觉得我会信吗?”
荣砚行目光锐利,直直地盯着沈鉴清,他实在难以相信,一个深居闺阁的女子,会突然开枪杀人,“从一开始你偷予行的枪,接着练枪,之后又偷了六颗子弹,这一切,都是为了那日杀温怀轩吧?”
沈鉴清心中一惊,她没想到荣大少观察力这般惊人,可那又如何呢:“大少多虑了,我当时就说过,学枪是为了自保。
那日温怀轩意图对我行不轨,而且我担心他会像对付曹家那般对付沈家,这才开了枪。
不管大少信与不信,事实便是如此。”
只是这样?荣砚行实在不相信一个闺阁中的女子会有这般的胆量,就连他杀人,也是战场上练起来的胆量。
沈鉴清起身,朝着他半躬行礼:“大少的相救之恩无以回报。”
从珠儿手中接过小木盒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两幅明代末年的字画,权当是我对大少相救的谢礼,也是为我破坏大少计划的歉意。
。”
“不用了。”
荣砚行淡淡道:“我护你,护沈家,只是不想那些国宝落入贼人之手。”
声音微微顿了顿,话题一转,“沈小姐,你可曾想过嫁予予成?”
沈鉴清闻言,不禁愣了一下:“大少说笑了。”
“我并非说笑。
你知道予成对你的心思,而你嫁入司令府,旁人若想对付你,便得掂量掂量,是否有能耐得罪彭家与我荣家。
一旦成婚,予成也能时刻贴身保护你。
我如今的身份,有些事总归是不太方便。”
“多谢荣大少好意。
只是我目前并无这样的想法,告辞。”
沈鉴清微微欠身,转身离去,没有拿走那两幅字画。
就在她离开之时,彭予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一脸哀怨地看着清儿离去的背影,随后躺在沙发上:“爹给我的时间只剩一个月了,到底怎样才能让清儿嫁给我?这也太难了吧。
别人追求女孩子,送送花、看看电影就行,我约她出来一次都难如登天。”
荣砚行看着予成这副模样,摇了摇头:“她心思太过深沉,并不适合你。”
“就算你是我哥,也不能这么说她。
清儿最单纯了。”
“你哪听眼睛看到她单纯的?”
荣砚行挑眉问道。
“有仇必报啊,这还不单纯?”
荣砚行:“......”
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又道:“你下次去沈家,将她带来的字幅送回去吧。”
汽车朝着沈家开去。
车内,珠儿轻声问道:“小姐,我觉着彭少帅是个好人,你若真能嫁给他,他必定会待你极好的。”
“好如何,不好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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