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段赫霆低吼着，脸色却不受控地染上了白。
脑子也想起来了舒漪苒在医院时的苍白解释。
还有那失望又讽刺的话。
只剩下最后一次了。
什么最后一次，他突然间根本不敢细想，也莫名害怕面对。
秘书连忙拿出手机，让酒店经理调出监控。
酒店经理很快就将监控录像发了过来。
秘书将手机递给段赫霆。
监控录像里，那些人将舒漪苒带进厕所，不知道为什么，没过多久，他们就一脸晦气地离开了。
许久，舒漪苒才踉踉跄跄地出来，离开了酒店。
而那些人又断断续续地喝了不少酒，正调戏着一个落单的女伴，碰到了出来上厕所的沈怜梦。
不知道沈怜梦说了什么，挨个给他们转了钱，然后主动跟着他们去了厕所，紧接着段赫霆找过来时，沈怜梦正好大出血。
“怎么可能会这样……”
段赫霆难以接受。
他拿起外衣匆匆赶去警局。
陈队长正在给提供假死服务的负责人做笔录。
“是沈怜梦找到我们，想要签订假死服务。”
“这种服务只需要她们意外出事，剩下的，我们就会顺着这场意外让她们的尸体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方便他们逃离现在的生活。”
“我们从来没伤害过其他人，陈山的事也在我们意料之外。”
负责人将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陈队长记完，抬眼正好看见段赫霆。
他怔怔地走到负责人的面前，颤声问：“除了一份协议，你还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沈怜梦在你那里购买了假死服务？”
负责人拿出手机，“我们都有聊天和交易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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