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别怪相公,我只是觉得我都这么大了,我们圆房也好几年,却生不出孩子来,爹娘跟着着急,村里人流言蜚语说我不行,你说说,换作你是我,你什么心情?”
大妞抬头看向一脸真诚的相公,她觉得,相公说的也有些道理。
只是又想他打自己时那么狠,换作她是男人,绝对舍不得打他的女人。
见大妞直愣愣看着他,魏大宝又开始烦躁,快步走进院子,扔了箩筐钻进屋里。
得到相公几句暖心的话,大妞心里酸酸的,顾不得难受,赶紧生火做饭。
晚上侍奉魏大宝洗了脚,魏大宝破天荒的对大妞说,最近功课忙,让大妞别来他的屋子。
大妞点头轻声关上房门,端着洗脚水出去。
圈上鸡,见公爹搬了椅子回房,她将大门落锁,转身回到后院小屋子。
躺在木床上,想着相公说的那几句话,心里又莫名难受。
也许相公只是一时心急才对自己如此出手狠厉,如果自己怀了孩子,相公或许就不会这样待她。
但一想到要和傻子生孩子,真还真有点对不住相公。
她有些纠结。
这时,脸上的疼痛又提醒她,这件事不能再犹豫,相公三个月后就参加科考,一旦考中了秀才,自己再生不出孩子,那魏家定要发卖了她。
她一个童养媳没有权利反抗,只能任由婆家卖了她。
她一想到那种地方的女人可悲的下场,她就恐惧。
忽然,她又想起张嫂子让她晚上偷偷去山下找她,她一激灵爬开来。
可是,张嫂子找她做什么?
还说能有办法让她怀孕。
她想这件事不能草率,毕竟张嫂子和老鳏夫的关系,应该在村里妇人眼里早就明镜似的。
她又慢慢躺下,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入夜,外面忽然起风了,风夹杂着沙土刮在窗纸上哗哗响,大妞忙起身把窗户关的紧些。
只是当她打开窗,忽然一双大手从窗下爬上来!
“啊…”
吓得大妞慌忙用力关了窗户,把窗闩往下又压了压。
她捂着心脏站在窗前,听着外面的动静,听了一阵没有动静,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大半夜的哪里来的手?
她想再开窗看看,却不想这时窗被嘟嘟嘟敲响。
声音被风吹的有些听不清,吓得大妞忙退到床边,伸手想要点油灯,却也不敢,真怕外面的人看清自己在哪。
她索性摸了把剪刀,战战兢兢走到窗边低声问:“谁?”
没动静。
大妞又问了句:“你是谁,竟敢大半夜跑来我们魏家,你找死!
我要告诉相公,你就完蛋了!”
大妞说完,胆子也大了一点,把窗纸捅破偷眼往外看去。
谁知,却见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男人,也趴在窗上往屋里看。
大妞吓得退后,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感觉那男人很眼熟,尤其是那身破烂衣裳。
她忽然想到一个人,对,那张嫂子的老鳏夫!
她气愤地转身把晚上还未倒掉的洗脚水端起来,忽然开窗直接泼到那人头上。
低声咒骂道:“不要脸的家伙,赶紧滚开,再不滚我让你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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