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例行公事,您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计较。”
“你这人疑心还挺重。”
女飞羽郎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照做,将头盔摘下,从腰间要寻令牌递给隋强。
陆遐征此时已经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女飞羽郎相貌,他越来越猛烈挣扎,发出嘈杂声音,似是有什么话要说。
隋强先是斜睨女飞羽郎,又盯住陆遐征,面朝着她,后退几步蹲下身去,把堵在他嘴里粗布取了出来,问道:“你想说什么?”
他兴奋大声喊叫道:“明玕,你终于来救我了!
快,快把这人干掉!”
隋强生性多疑,登时脸色大变,炸毛般跳起身来,对着女飞羽郎架势变得十分防备,神情警惕问道:“你到底是谁?”
女飞羽郎怒上心头,斥责道:“到底是谁?呵呵,你眼睛瞎吗,看不见腰牌?怕不是你与逃犯沆瀣一气,意欲害我?”
隋强再看女飞羽郎脸部,宛如桃花拂面红,朱唇点点,细柳眉微蹙,美貌非常,暗自思忖:“画像上女逃犯亦是容貌不凡,虽说可能是小贼诈我,但也不得不防。”
隋强目光在女飞羽郎身上来回扫视,拳头紧握,关节泛白,坚决说道:“抱歉了!
除非您再找些人证物证,现在单凭您一人,我可是不会放人!”
女飞羽郎强忍住自己怒火,静下心来说道:“那好,我再派支信鸽,通知他人,备齐鱼符过来。”
她在纸条上写了几句话,然后缠到信鸽腿上,把鸽子往天上一扬,抛向空中。
隋强点了点头,好像准备稍事放下戒备。
就在这时,女飞羽郎突然快速转身,手中一把匕首毫无预兆地刺向隋强喉咙。
隋强还来不及说话,惊恐无比地看着眼前女飞羽郎面孔,匕首已然插入口中,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直挺挺倒在地上。
瞬息之间,他竟然被女飞羽郎取走性命,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地面鲜血不断扩散,快要染红了整个庙宇。
女飞羽郎不屑地吐了口唾沫,厉声责骂道:“小小乾泰关守兵,不自量力,有什么权力阻止我?我本想回半月楼替你讲点好话,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我在信中已然写明,你我刚欲押运贼人返回,途中却遭到贼人同伙暗算袭击,隋强英勇就义。”
“不过,你这贼人也要遭点罪受,要不然如何能体现出一场厮杀争夺的好戏呢?”
她冷漠地将隋强口中匕首拔出,目光冷冽转向陆遐征。
性命攸关之时,只见那匕首露出冷峻光芒,映着金属匕柄,下一秒就要置他于死地。
她高举匕首,向陆遐征左臂刺去,陆遐征惊恐地大声呼喊:“求求你不要杀我!”
初次刺空,女飞羽郎嘴角微微一扬,仿佛在嘲弄一只无助小兽,说道:“我可不是要杀你,只是想要你一条胳膊而已。”
说罢,她再次高举沾满鲜血匕首,直直往下刺去。
陆遐征全身已疲惫至极,再无一丝气力,他只能闭目待毙,彻底放弃抵抗,接受命运那不公的终极审判。
只望一切能尽快结束,不再受尽折磨。
然而,匕首迟迟未落在双臂,痛楚也未曾如预期般袭来,似是一切都未曾发生。
难道说他已抵达极乐往生世界,故而无痛无苦?也罢,能与父母汇合,并不见得是坏事。
只听得“啊”
一声尖叫,他不由得地睁开早已模糊的双眼,所见之景象让人几乎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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