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英像个小女人一样撒着娇,“你可要说话算话,那一千块我都快用光了,你一点行动都没有,哼!”
继续撒娇,在撒娇中提出要求,最容易得到满足。
“急什么啊,等我养好了,都给你。
现在就是想给你,你看我这……,动不了,怎么给?”
给过了,又说没法给了。
“哼,就一张纸,存折能有多重,还给不了,我呸,不想给就算,我又不是看重你的钱,喜欢的是你这个人,等你什么时候像我这样相信你了,再给我保管,人家可不像你,小心眼……”
马文英絮絮叨叨地起身,穿好了衣服。
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这个女人很懂。
“今晚熬锅老鸡汤给你补补,快点好起来,你这样,她不心疼,我可是心疼的。
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扯证,你就知道我的心了。”
马文英说着就准备出门去。
“文英……”
陈建国被感动了,“你真好,我不是不相信你,是存折不在我身上,我不是怕被病秧子发现嘛,那个地方很隐蔽,谁也想不到的,可惜你进不去,否则就让你过去拿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马文英弯下腰,葱白的手指摁了摁他的额头,“等我,去弄只老母鸡就回来。”
看着马文英走出去,带上了门,陈建国跟酷暑里喝了冰凉的糖水一般。
这日子,有盼头。
病秧子跟条咸鱼似的,一点趣味都没有,幸福还得靠马文英。
陈默离开马文英家,并没有直接回家,手舞足蹈了一会后,兴奋劲也就过去了。
他的思维又回到了昨夜那个问题上,钱的问题,才是一切问题的出发点和归宿点。
意识又像昨夜那样,从北面山区转到湖区,再从湖区转回到市区的各个工厂,就这样转了好多遍,直到来到家门口,也没想出什么出什么发家致富的项目渠道。
他算是明白了,虽然是重生者,但他还是普通人。
在任何一个社会,任何一个时代,普通人想发财,都是一样的难之又难。
社会是有阶层的,而阶层几乎在所有的社会形态中,都是基本固化的。
底层只有极少数的智商极高情商同样不低的人,才有可能冲破阶层固化。
而且,还需要好风借力,恰好遇到了所处时代的风口。
人类社会的财富结构,都是金字塔型的存在,站在金字塔顶,从来都不是普通人。
但他并没有丝毫的沮丧,因为陈默坚信,后世跟现世的信息差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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